“为什么自打你出现,阿瑀不是受伤就是在生死边缘徘徊,先是打通气脉,然后将舅父的功气运用自如,现在就连刘阁主的剑他居然也拔出来了,你说,这是不是都是你的功劳?”
瞎妮被吴羽牧说得心里阵阵发虚,头上微微渗出了虚汗,于是又转而装作女人独有的委屈模样。
“可是小的真的是阿瑀少爷的一个奴仆啊,阿牧少爷说的,瞎妮一句也听不懂啊。”
吴羽牧面无表情地阴冷一笑,继续逼问瞎妮:“你一个普通的奴仆,阿瑀会屡次为你舍命相救?你自己会信嘛?”
瞎妮装模作样了半天,于是脸色一阴,露出凶狠狠的表情看着吴羽牧。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怀疑着什么,此刻我想告诉你,或许你对我有着其他的幻想,但是我此时此刻只是瞎妮。”
瞎妮说完转身跑出去刘府,吴羽牧一个人待在原地仔细想着瞎妮刚刚临走之前说的那句话。
刘瑀拿着父亲的那把剑,径直奔向精功馆。
精功馆的大厅里,张定然接到下人回报说刘瑀又闯了进来,无奈地摇着头走出大厅。
“刘瑀,你没完了是吧?你到底要折腾到什么程度才能善罢甘休啊!”张定然站在大厅门口冲着院子里的刘瑀破口大骂。
刘瑀则完全没有在意张定然的态度,一脸欣喜地举起手中的剑。
“你之前说过,只要我能拔出这把剑,你就会允许我加入精功馆。”
张定然看着刘瑀手中举起的剑,又看着随后跟进来的刘内主等人忧心忡忡的样子,缓缓走到下石阶,走到刘瑀的跟前看着刘瑀。
“你到底想怎样啊?刘瑀。”张定然咬牙切齿地狠狠近距离盯着刘瑀。
刘瑀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张定然:“你之前说的话到底还算不算数?”
张定然被刘瑀逼问得无奈‘呵呵’笑了一下:“算话又怎样?不算话又能怎样?”
“你能拔得出来嘛?”张定然说着朝刘瑀手里的剑眼神示意了一下。
刘瑀索性后退几步,举着剑,运功用气,‘刺啦’一下,直接再次抽出了那把剑。
张定然被刘瑀的这一举动直接惊愣在原地,众人也都捂着嘴巴看向刘瑀和张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