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的丧事很快就准备举行了。
事情突然,刘璋治丧也很快,因此参与刘焉葬礼的只有成都的文武,刘璋甚至不向北上的赵韪告知。
灵堂之上,大家都悲痛万分,刘璋更是涕泪纵横。
“刘瑁呢?”有细心的人发现这么重要的场合,身为刘焉之子的刘瑁竟然不在场,不由得心生困惑。
刘瑁正与孙肇带着五千叟兵,缓缓靠近成都中。
“张任不在城墙上,定是去治丧去了!”孙肇看着城墙没有张任的身影,欣喜道。
“事不宜迟,我等快快攻城!”刘瑁道。
刘瑁立于叟兵面前,战前鼓舞道:“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赏!”
刘瑁说完,给了孙肇一个眼神。
孙肇领会,而后一声令下,带着五千叟兵攻城。
成都没有戒备,来不及关闭城门,让叟兵冲入了城中。
五千叟兵当即在城内作乱了起来。
“带人来,随我去州牧府!”刘瑁对着孙肇道。
孙肇当即带了人来,跟随刘瑁一起前往州牧府。
“刘瑁叛乱了!”有士卒直奔州牧府报告。
益州官员听到之后大惊,只有刘璋早有准备,不是很惊讶。
刘瑁此时已经杀到了州牧府。
刘瑁与刘璋四目相对。
“你怎可在父亲灵堂之上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刘璋难得硬气吼道。
刘瑁冷哼一声道:“我夺回属于我的位子,何来大逆不道之说。”
“你若乖乖让出位子,我可念及兄弟之情,饶你一命。”刘瑁嚣张地对刘璋说道。
刘璋摇摇头,道:“你如此顽固不化,我只有清理门户了!”
刘瑁一听大笑:“如今你还有何招?”
刘璋一个拍手,灵堂之上顿时出现了许多甲士。
正是吴懿带着东州兵埋伏在此。
刘瑁吓了一跳,没有想到刘璋竟然早有准备。
见到是吴懿,刘瑁气急败坏道:“我为你妹婿,你怎可帮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