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
“报——!”
“进来!”
侍卫推门而入,满脸愤懑道:“陛下,那九安....他...他....”
见他结结巴巴,梁师都双眼一瞪,呵斥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
侍卫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那九安找了几百个唢呐匠,正在门口吹吹打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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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梁师都瞠目结舌,怪不得刚才那声音感觉如此熟悉,冥冥之中好像看见自己祖宗了一般。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梁师都气得大吼大叫,万万想不到九安如此身份,居然能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大度毗加可汗,那九安整的什么玩意儿,声音如此尖锐,棉花都挡不住!”赫尔图揉着眼睛来到梁师都房间,语气十分的烦躁。
“那是唢呐!”
梁师都强忍怒火,咬牙切齿道:“出丧时用的一种乐器!”
我擦嘞....
赫尔图双眼猛然一瞪,草原虽然不信这个,但这样搞也确实有些晦气啊!
最主要的是,两层棉花都挡不住那尖锐的声音,而且那调调让人忍不住悲上心头。
“老子和他拼了!”梁师都满脸杀机,当即打算不顾一切带人出城和九安拼了。
这口恶气若是忍了,将来传出去自己还怎么混?
“不可,万万不可!”
赫尔图先是将梁师都按在椅子上,亲手为其倒了杯茶水,继而安抚道:“他无非就是拿我们没办法,故意以此激怒我们!”
“我们只要不理他,生气的可就是他了!”
梁师都抿了口茶水,沁人心脾的香味让他心神忽然变得宁静起来,仔细想想确实如同赫尔图所说那般。
一般出城迎战,岂不是正中九安下怀?
念及至此。
梁师都当即起身与赫尔图一同前去城内安抚将士。
想来,只要熬上几天,九安自讨没趣也就放弃了。
可惜,九安是那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