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刚还写的无比顺利的字,到了这麻纸之上就立刻变成一块墨团,在后悔上一世初中书法课开小差的同时,也更加沉浸心神认真的思考起在麻纸上毛笔的写法。
不知不觉间,王平也渐渐习惯,写的字也能勉强认清,虽不能说有多好看,但对只有五岁左右的他来说已是不错。
等王平写完夫子留下的功课之后,在抬头就发现两个姐姐不知道什么时间,已经来到了旁边,正好奇的看着麻纸上的字,眼里即羡慕又好奇,看样子已经有了一会儿。
王平看着两人的样子心中一酸,一个念头就涌上了心头。
不一会儿,王英雄就抬着一个实木桌子从后院走了出来,王老头看了看主屋早已被磨得光滑的木桌又比对了一下刚刚制成的泛白的木桌。
想了想,就将主屋中的桌子抬了出来,搬到了王有发三人的屋子里。
而那个粗糙的实木桌子就被搬到了主屋。
这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张氏几人也一人背着一大捆人高的麻杆,赵氏把晒了一整天的麻杆收了进去,何氏摆放着新割来的麻杆,张氏则走进厨房准备晚上的饭食。
农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傍晚的风也渐渐凉了下来,王平拉着两个姐姐嘴里说着她们听不明白的千字文,在院里蹦蹦跳跳。
王老头笑呵呵的编着草鞋,听着院中的孙子孙女说着那些他听不懂又觉得很厉害的文章。
王英雄劈着烧火用的木头,王有发挽着裤脚带着一个椭圆形石头从院外走了进来。
看见王平以后,王有发笑了笑,得意的朝着王平高高举起了自己一下午的战果。
“爹爹!”
王平松开牵着两个姐姐的手,小腿一迈就朝着王有发跑了过去。
“唉!”
“平儿猜猜这是什么?”
“是平儿的砚台,平儿有砚台了。”
王平被王有发抱在怀里,脑袋埋在王有发的脖颈里,也不在乎黏腻的汗水使劲的蹭着,王有发乐的哈哈大笑,一下午的疲累也被冲散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