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呼啸着,掠过某处小道,这条小道上的杨树仅剩的几片树叶被吹的满天散落。
飞舞的树叶之下王老头站在杨树庞冷眼看着那三个捂着胳膊逃命般跑远的身影。
“爹,这几个家伙不过是些泼皮罢了。”
“但咱们的胰皂生意恐怕被人盯上了。”
“也不知道他们背后是什么人,要真是这几个泼皮就好了。”
王英雄木棍藏到了厚厚的落叶里颇为担忧的开口。
“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平儿以后读书需要的银钱肯定少不了,他们要是敢断了我们王家的财路,就是毁了平儿的以后。”
“我跟他们拼了!”
王有发狠狠一棍敲在了身旁的杨树上,杨树被轻轻震了一下又有几片枯叶落下,可那手腕粗的棍子却迎面断裂飞到了一旁。
王老头看着三人离开视野之中,心中思索片刻皱眉道:
“咱们短时间内别做胰子了天气越来越冷咱们就在家待着吧。”
“敢打胰皂的主意,真把老子逼急了,老子就把配方按二两钱的价格卖给全积元县城所有的大户。”
“他们还想赚钱,赚个屁!”
说着王老头嘴角又勾出一丝不屑,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从树叶堆里拿出包袱拍了拍土大步离去。
王有发和王英雄对视一眼颇为震惊,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王老头一句话让两人茅塞顿开,城中那么多富户依照胰皂的火爆。
一家二两银子,那十家是多少,二十家呢?王有发简直不敢想,两人也不再着急了快步跟了上去。
回到家,因为王老头的提前嘱咐,三人并没有将此事告诉家里人。
只是推脱风太大,买的人少也就回来晚了。
主屋的火炉边,一家人围在一起听着王老头讲述今天趣事,听到王老头这几天不去镇上买胰皂,张氏几人脸上都有些失落。
少去一次对她们来说可是少赚好多些钱呢,了对于王平来说他乐的眉眼都笑了起来。
自从进入深秋以后,王老头就早早发现了胰皂还没晾干就被冻住的事,所以把一旬售卖一次改成了三天一次,甚至最近是一天一次。
就想着能在年关前多赚一些钱,等到开始下雪胰皂生意可就没现在这么好了。
现在王老头说要停几天,虽然王平觉得奇怪但是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将铁炉和火炕提上日程了。
想着自己以后读书不再被冻手,两个姐姐还有长辈们不因为天气寒冷而冻手,王平就觉得值得。
若是有机会不被张氏打屁股的话,王平还想学着白居易一样。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