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咱俩要不要赌一手?”
两人僵持不下,其中一人突然眼睛一瞥,就发现的坐于堂中木柱后侧,正在往他们这个方向发愣的高大学子,有些急切的问道:
“袁文淳,你觉得我俩刚才谁对谁错?”
那叫袁文淳的学子,突然回过神摇了摇头,沉声说道:
“你们俩别闹了,堂堂儒家弟子,跑去打赌成何体统?赶紧过来吃些东西,明日又会是一场难试,不能掉以轻心。”
两人闻言,互相挑挑眉,也不再争执,三两步就过去坐了下来。
“对了,你这看什么呢?”
两人正吃着,抬头便看到袁文淳正对着二楼的客房发呆,便好奇问道。
袁文淳脑中想起刚才李文看着二楼悲叹摇头的画面,心里闪过一个想法,便摇摇头,夹起煮菜往嘴里一送,道:
“没事,快吃吧,凉了不好。”
见袁文淳不说,两人也不再多问,三人大口大口的就吃了起来。
若是王平在这,就会发现,此袁文淳正是几日之前,与客栈大堂中说出王平断然不可能成为案首之人,竟是同一人。
几人回到客房,吃过饭,王有发就给三人打了水,王平靠在木桶边,蒸汽腾腾而上,感觉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舒张开了了。
第二日一早,经过半日的休息,王平三人也将精神给休养好了,官廨门口,考生人数比起昨日没有什么差别。
走到府试这一步,众人不论第一场考没考好,都会继续坚挺下去,不然明年就要继续从县试开始了,平白又多一些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