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洪亮怔住,听着母亲的话,看着手中的木盒,眼眶忽的变红,小心把木盒贴在怀中,揉了揉眼眶,小声的道:
“听娘的!”
以后几日,陈母便开始为陈洪亮,找起了媒婆,这陈家本来只是孤儿寡母,街坊们虽时偶有帮衬,可对陈家心里还是略有些轻视的。
可自打陈洪亮成了秀才公以后,这些街坊邻居便无比热切,上门给自家亲戚朋友女儿说媒,陈母并未同意,可今日陈母却突然找上媒人说媒,着实惊掉了一群人的下巴。
经过几方打听,陈母便又找上了张六婶,张六婶经过给王祥和白沫儿说媒,在这说媒圈的名头便又响了两分。
如今听到,自己要给这县城里,新出现的陈秀才,与这王家女儿说亲,不仅站在明月楼旁的院子门口,不断感叹这王家到底是何运道,竟然桩桩好事都能让他们遇到。
明月楼里,由于张六婶提前告知过了,除了明月楼外,白鹭书院的学子义讲之外,今日的明月楼便又歇业了,食客们倒是对最近几个月,明月楼经常歇业的事,没有什么不满。
反而都好奇的,猜测起了,今日这明月楼歇业,到底又去干嘛了?
明月楼后院的大堂里,一家人整整齐齐的都在,而与上次相比,便又多了白沫儿一人。
听完张六婶的话,看着张六婶身边那被关在笼中的大雁,王老头显然有些回不过神来,盯着张六婶问了又问:
“我说张婆子,你刚才这话啥意思?你要给那陈家小子要与我家霞儿说媒?”
张六婶扇着蒲扇点点头,笑着道:“王家老哥,那陈家郎可不能叫小子啦,人家已经是秀才公喽!”
“而且你放心,这陈家只有陈母和陈秀才两人,而且这陈母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要是霞姐儿嫁到陈家,准保吃不了苦,受不了罪。”
王老头揉了揉脑袋,转头看着王平:“平儿,我记得那陈家娃子,是你师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