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了这明月露,王平和王家更是在府城租了铺面,租了宅院,听家中周伯所说,光是那两处便怕是让王家掏空了家底。
王平文采斐然,他虽不想讲大实话,但王平的能力远在他之上,那明月露赚了还好,若是赔了,那就意味着这些钱可都要打水漂了。
周墨轩可知道,王平秀才身份的那些免税田亩,可都给让王平送去大半,给村中当私塾用钱了,周墨轩还准备以后同王平三人一起,过乡试过会试,闯殿试当进士呢。
这些,没有钱可是万万不能的。
所以,眼下赚到这么些钱,王平非但不珍惜,却送到他家来,实在是让周墨轩有些气恼,还认为王平太过迂腐,非得做那些滴水必报之事。
闻言,周老太太微不可察的笑着无奈摇了摇头,王平却是神色依旧,摇摇头道:
“墨轩,此事一码归一码,滴水之恩应当以涌泉相报,这些乃是必做之事。”
周墨轩闻言更急:
“王平明月露大火之事,并非都是奶奶与婶婶之功劳,那府城之中宣传的文书,明月露的新奇效果,以及你那首闻名于世的《中秋对月》才是最大功臣啊!”
这下轮到王平愣住了,宣传文书,是他给赵老头他们的不错,可这首《中秋对月》在他这印象里,似乎从未在在人面前说起,所以明月露这大买,与其又有什么关系?
见王平满脸疑惑,周墨轩脸上也有些错愕,盯着王平诧异道:
“王平你不会不知道《中秋对月》吧?直到天头天尽处,不曾私照一家人的中秋对月?”
王平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此诗我当然知道,只是此事我从未在他人面前说起过,为何会与此有关?”
周墨轩愣了愣,与周家老太太对视一眼,便开口:
“不是那柳……”
话还未说出来,便被周家老太太拦住,王平和柳家关系密切,若是让他们说出来,实属不合适。
左右王平也会知道,我不急于一时。
见状王平更疑惑了,可是我想来思虑无果,便不再多想,拱了拱手道:
“事有轻重缓急,恩情却是不同,不论如何,周家奶奶和婶婶与我王家明月露有些宣传之恩,王平不能不报。”
周老太太点了点头,把周墨轩拍到一边不让说话,转而问起了王平一些在积元县时,王家向矜寡之人送米粮等事,以及向朝廷进献火炕之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