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跟我说事?”
“尿完再说,你要敢回头看,我打爆你的狗头。”
“大姐,黑灯瞎火我能看见啥,最多也就听听声。”
花木兰关掉了手电,地下可真是伸手不见五指,花木兰又不让我离得太远。
这娘们也真虎,觉得黑咕隆咚看不见,直接要在我旁边脱裤子,我下意识往边上退了一步,怕她溅我鞋上。
“妹子,你尿尿有点分叉呀,咋啦,上火了?”
“滚。”
“你有纸吗?”
“卫生巾都有,包上门安装。”
“滚。”
我递给花木兰一张纸,花木兰扭扭捏捏站了起来,她道:“问你个事,地理协会联系你了吗?“
“没有呀。”
我一拍脑门,惊讶道:“姓吕的是地理协会的人。”
“对,我刚想明白这个问题。”
“走走走,出去说,你撒尿太骚了,一会狗尿苔都冒出来了。”
“你才骚呢。”
我和花木兰分析了一下,地理协会没动手,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那么,姓吕的就是地理协会的人。
难道姓吕的是假冒的?
不可能,他的行为举止像是体制内的,而且地理协会和我们玩横的行,借他们十个牛子,他们也不敢和苏维埃玩横的。
厉害呀,赵母厉害呀。
赵母可能是用金钱收买姓吕的,但许某人思想龌龊,更愿意相信赵母用的是石榴裙。
哎,许某人你个杂碎,天天寻思好兄弟亲妈搞破鞋的事。
“狗哥,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要换届了,姓吕的还拼命搞钱,如果他是司机,那没问题,要不是呢?人家嗅觉敏锐,是不是闻出什么风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