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赵母带猴哥走后,花木兰肯定来。
没办法,迎接命运的审判吧。
赵母出门后,四驴子像火烧屁股一样,蹦起来了,急的团团转,他道:“你他妈还坐得住,赶紧的,对对绺子,串串供,怎么回事,回去的路上偶然看见的?怕她被骗?”
“没用了,花木兰那脑子,谁也骗不了啊。”
话音刚落,门口响起了刷开锁声音。
花木兰,花大姐,上帝的使者,天使的信徒,她进来了。
花木兰面无表情,眼睛都哭肿了,那小样整得还挺惹人怜。
我尴尬地笑了笑,花木兰回手关上房门。
花木兰不说话,就用哭肿的眼睛看着我们。
我和四驴子对视一眼。
在我心里,花木兰这姑娘缺钱,说不定可以在钱上做点文章。
四驴子对着我点了点头。
我俩扑通一声跪下了,异口同声道:“妈,儿子错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此时不变现,更待何时?
花木兰依旧是面无表情,她吸了吸鼻子,开始脱衣服。
短袖。
运动裤。
小白兔。
一丝不挂。
我和四驴子看了,却不能看的太仔细,我俩背过身去,望着窗外。
他妈的窗户还反光,脑子里不想看,眼睛还不听话。
花木兰抽泣道:“究竟怎么样,你们才能信任我。”
没有人回话。
“啊?到底要我怎么样?”
......
“想睡我吗?睡吧,我不要你们的钱。”
......
“说话。”
四驴子磕磕巴巴道:“妹子,你,你毛发太少了,下次洗澡的时候,用点护发素。”
“啪”
花木兰抓起身边的小白兔内衣扔了过来。
我和四驴子不知所措,四驴子想扯点其他的把这件事圆过去,可是花木兰抓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