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热乎劲,我们也给黄老板磕了一个,黄老板瞪着眼珠子看我们道:“别扯这用不着的,上娘们。”
我不知道最近黄老板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感觉他无心女色,总想多给我说一些他的经验,他十几岁开始闯社会,一路上打打杀杀,黑白两道,天神地鬼,接触的人很多,看待事情也有独特的视角,讲真,要是黄老板身披袈裟,那就是庙里的住持大和尚。
一直聊到散场去停车场的时候,黄老板才说了他的想法,他把任何事都摆在明面上,说矿上比较乱,有人想要架空他,他也无力反抗,他不缺钱,但他的钱,转不出去。
黄老板说以后我们盗墓,卖多少钱,拿出百分之五借他,等他缓过来再还,要是他进去了,那就来世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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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现在手里还有一亿多,拿给他先用着,黄老板说现在还没到那一步,他说了很多,大概意思是公司里的钱只能通过工资或者分红转到他的个人账户,那些钱都是有数的,而且他的个人账户也有人盯着,不方便转到国外,我们盗墓的钱算是隐秘资金,他想借一部分钱转到国外,留给儿子,给自己留条后路。
此刻,我脑子里根本没想过黄老板是不是在对我们用手段,又或者是资本家的嘴脸,他对我有大恩,就算是帮他卖几年命,我也愿意。
欢愉一夜,离开娱乐场所,王把头直接带我们去了火车站,买了前往汉中的车票。
火车上,我犹豫了好久,我还问了想问的问题。
“把头,是黄老板威胁你来北京的吗?”
我怕是黄老板用什么手段威胁王把头,如果是王把头是被迫的,那么我们虽然一起拼车了,结果遭罪的还是我们。
王把头很认真道:“可别那么说,黄老板是我的恩人。”
“嗯?”
“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在夜店和人家打起来了,对方关系很硬,要剁我儿子的手呢,我花钱都没摆平,后来求黄老板帮忙,才把事情解决了。”
我隐约觉得这是黄老板布的局。
王把头认真道:“那个小姑娘哪天去汉中?”
“她,她不盗墓了。”
我把花木兰退出的事说了出来,王把头想了想,说他先去汉中准备,让我们在郑州转车去广州,把花木兰请回来。
王把头说有花木兰在,我们更安全一些,我不知道王把头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也没法详细问。
此时,我脑子里都是疑问。
于是我又给黄老板发信息,问怎么联系上的王把头。
黄老板回复的还是那句话“一个人想要成功,必须得有常人无法企及的阴暗。”
到了郑州,我们下车了,准备前往广州,找花木兰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