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阿贵叔可能已经挖了,只是没有销路,没办法变现。”
四驴子皱紧了眉头。
我继续道:“你看呀,他是历史老师,研究过古蜀文化,肯定也了解盗墓行业和文物价值。”
“那肯定的呀,他不是被盗墓贼给玩儿了嘛。”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群盗墓贼把他给玩了,本来说好了一起发财,结果事成之后把阿贵叔给甩了。”
四驴子猛地刹车,吓了我一跳,往前面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
“你要死呀?”
“给花木兰打电话,我俩换一下,你问的这玩意,我用牛子都想不出来。”
“帮我分析一下嘛,我的驴哥哥,驴宝贝儿~”
要不是四驴子给了我一脑炮,我还能和他唠一点别的东西。
我觉得阿贵叔是个鸡贼的人,能从山里的老寨考出去当老师,他也是个目标明确的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说难听点,他是个利己主义者,知道做什么事才能让自己受益。
所以,我觉得阿贵叔能甘心返回老寨生活,肯定有什么目的,而这个目的,大概率是和钱有关,因为人活一世,图的无非就是名和利,山里面没有名,能拴住阿贵叔的只能是利。
想到这些,我心里更犯难了,带阿贵叔盗墓风险太大,合作也不好谈,他没有软肋,不像吴姐那样有孟彩娇牵制。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阿贵叔做掉?”
四驴子像看傻逼似的盯着我十几秒,连路都不看了。
“狗哥,你是认真的吗?”
“我想不出来对付他的办法,光棍一人,无牵无挂。”
“不是,你说过,咱们不杀人了,最多也就借刀杀人。”
我咬了咬牙,顿觉自己问的鲁莽了,当初姚师爷设套让我们钻进去替他杀人扫除障碍,可我没有姚师爷的人脉,连借刀的途径都没有。
有阿贵叔在,我们和他合作,他得是掌柜的拿大头,我们只是干活的跑堂伙计,暴富的阿贵叔报复性消费也容易暴露,如果被调查,我们也难以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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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和阿贵叔合作,他一发现墓被盗,肯定去有关部门举报我们,通过孟彩娇也能查到我们。
总结来说,阿贵叔的存在,这个墓,很难盗。
四驴子会安慰人,他道:“哎呀,狗哥,你别想了,万一没有墓呢,人家进山割猪草挖野菜。”
“滚吧,我更希望有墓盗不了,而不是没有墓,要不然白忙活了。”
村子里的石砖、山里的丹砂矿洞,还有周围的地形结合在一起,此地大概率是把寡妇的家族居住地,所以周边肯定有墓。
如果条件允许,我连村子里都想挖一遍,试想一下,如今你搬家,有一些碗碟不想要了,可能会直接丢弃,青铜器在巴寡妇清家族里和碗碟差不多,村子里肯定有残留的古董。
要是再有祭祀坑呢?
挖山采石的伙计,能不祭拜天地鬼神?
一个土皇帝的祭祀坑,里面东西不得直接让许某人高潮?
想法总是美好的,但许某人穷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怎么绕过多疑的阿贵叔,好像除了让他消失,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和村里人也没有更多地接触,也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想法,如果阿贵叔不是个例,那这个活就难办了。
吴姐家没什么变化,依旧母女二人,吴姐见我们回来也很热情,特地去镇子上买了一大堆菜。
孟彩娇这姑娘对四驴子有些上瘾了,吃过晚饭就把四驴子叫去房间辅导功课,我想过去问一些事情,桌子上连本书都没有,估计四驴子在补习生物。
这种事我也不好意思打扰,只能默默等待,替他们关上了房门,摸出了一根烟吐云吐雾。
一根烟还没抽完,四驴子出来了,额头上连个汗珠都没有。
“我能在这抽烟吗?”
“抽呗,别笑话我呀,我知道你要问人家小姑娘事儿,怕你着急。”
咱不能说四驴子是有一种开始叫做结束,咱得说人家是个好爷们,知道什么是审时度势。
没过半分钟,孟彩娇也出来了,脸上有一些羞红。
这我得为四驴子辩驳一句,人家没脱衣服,半支烟的时间不包括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