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姚师爷在,我们压力都很大。
姚师爷什么也不说,单纯就在那坐着,我们都有一种压抑的感觉。
这么说吧,自从姚师爷来了呼和浩特,许某人蹲坑都不玩手机了,就叼着个烟寻思事。
给我打电话的神秘人没有现身,姚师爷也通过各种渠道排查,可惜都没结果。
神秘人抱过穿开裆裤的花木兰,可能与九门有关,也可能与千禧会有关,但谁也说不准。
来了呼和浩特这地界,四驴子都变老实了。
房东有个闺女,二十二岁,还没嫁人,要是放在平时,四驴子非得去尝尝咸淡,有没有奶香味啥的,但这次,四驴子彻底从良了,他给房东闺女起了个雅号,叫大脸盘子。
大脸盘子住在我们隔壁,中间隔了一道院墙,她为人豪爽,和我们喝过两次酒,一喝到位,准他妈弹弦唱歌。
咱想听一次呼麦,可惜大脸盘子不会。
老夫子那边没有进度,姚师爷又开始针对我,他把我叫到院中,故意叹气,给我压力。
“哎,许多呀,催得紧,你想想办法。”
“师爷,您带的那个大汉,是哪个门派的?”
“裤衩子派的,你问这个干啥?哪还有门派之分。”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属于哪个盗墓团伙,不行联系一下当地的盗墓贼,探探口风,寻找线索呗。”
“没用的,早些年监管不严,云中遗址被翻了好几遍了,本地盗墓贼、外地流动作案的团伙,这些人在两千年左右的时候,都大规模挖过,云中遗址的土层,堪比玉龙喀什市的鹅卵石,早就被翻了好几遍了。”
我也跟着叹了口气。
姚师爷继续道:“我打听过了,没人挖出来过象牙,咱们还有机会。”
“去哪挖呀?”
姚师爷瞪了我一眼,无奈叹气。
我说的是实话,确实不知道去哪挖,渤海国啥的,我还能知道一些历史,对于后突厥,我真是一窍不通。
姚师爷说他不管,就算是现学现卖,我也得找到骨哥哥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