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裕垂眼,轻笑着摇头,
“错了,我一直都是,忠于陛下。”
他说了,忠君爱国。
谁是君,他便忠谁。
“我没有算计人心的本事,也不想理会京中那些繁杂的事务,我只是一个带兵大涨的粗人。”
秦裕喟叹,
“我不过是想要守住北境,仅此而已。”
宋知意听着他这句话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
“我这里收集来的消息显示,你兵法玩的特别好,几次用计把敌军耍得团团转,以少胜多,应该脑子很好使吧。”
他可不是粗人,相反,心眼子堪比蜂窝煤。
秦裕:“........”
他一脸幽怨的看着宋知意。
宋知意觉得自己没说错,直直的看了回去,
“你不觉得两头下注的行为很无耻吗?”
“我没有,是姑姑和我爹不听我的劝告而已。”
秦裕冷声反问,
“谁说一个家族之中,不能有两个想法的?”
秦家压根没有谋反的能力,表哥身上束缚太多,又过于重情,根本不想当皇帝。
更何况,当今陛下可不是一个无能的皇帝。
他是大夏开国之君,现如今的北境军是他一手带起来的。
如今,兵符看似在秦氏手里,由他爹领兵镇守。
可实则,军中之人,只认当今陛下!
萧珵熟读兵法,他最想要的,是与他一同,纵横大漠,击杀匈奴,开疆拓土。
可他的身份,又是注定了他这一世,无法领兵。
姑故逼他,陛下又是无时无刻不在打压他,这些年,表哥过得很苦。
他又怎么忍心,让他在那种地方身不由己的困一辈子?
他偏要帮他杀出一条血路来!
秦裕说着,看向祁樾,
“敢不敢与我结盟?”
“如今太子生死不明,陛下看重的只有你。”
“我愿意助你登上那个位置,只有一个要求,放过萧珵,让他做一个富贵王爷也好,让他假死脱身也罢,都可以。”
“事成之后,我要萧珵自由。”
自由,一个在皇家十分奢侈的字眼。
祁樾也看向他,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