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没有铺被褥的床又多出一个女人,雪白的胴体在漆黑的床板上尤为显眼。他清晰的记得,那是他杀得第一个女人。
那天他本来只想进她的房间偷点财物,好拿去继续赌博。没想到在行事过程中那个女人突然醒了。
她尖叫的出了声,为了防止惊动人,他先是将她按在身下捂住了嘴,再掏出水果刀插到她脖子里,用力横向一切。她惊慌的表情就永远定格在那张漂亮的脸上。
视线落在已经死去的女人脸上,温热的鲜血从她身上流出。可他并未觉得害怕,反觉得这是他见过最美的东西。
她的身体开始失去温度,只有与他手心相触的血液还有一点点余热。他贪恋这一丝温热,兴奋燥热的情绪在心间沸腾。
没忍住对她的尸体做出暴行,离开前还带走了她的照片。照片上的笑脸青春洋溢,鲜活明艳,不免让他有些遗憾。随手用打火机点燃,变成灰烟的照片落到河中,一点点被水流冲散溶解。
而此时床上的女人似乎又活了过来,这一次她没有尖叫,雪白的躯体渐渐出现许多血窟窿,将她染红。
不知在什么时候,上田隼人发现自己居然被她压在了身下,上方女人的笑容与照片上的模样重合,美丽又明艳。可在下一秒,她的五官突然崩裂,喷射出的血液混着白浊,溅了他一脸。
他的下颚像是被钢铁一般的手指固定住,使他闭不上嘴,被强迫着咽下了腥臭的红白之物。
上田隼人挥动着手上的匕首,用力插进她的脖颈,可她却不像之前那个女人一样消失,只是用双手死死的掐着他,看着他狼狈挣扎。
周身的场景是换了一个又一个,咯咯咯咯的渗人笑声混着男人的惨叫在他耳边跌宕起伏,她们的声音都各有不同,上田隼人被困在集装箱受尽折磨。
而乐悦月则拿着笛子不停地在他身上试验各种蛊毒。每当上田隼人快要死去之时,又用治愈技能给他把血条拉满。
诡异的笛音与凄厉的惨叫声在这片区域回荡,刚搬来这附近的太宰治循声而来,就见熟悉的紫衣少女坐在屋顶上,悠闲的晃着双脚,闭目侧耳聆听着屋内的男人的嚎叫,笑的一脸惬意。
目光透过尚未关严的窗户,里面的男人在屋里胡乱窜动,时而挥动着刀子在空气中乱刺,时而掐着自己的脖颈又疯狂挣扎。身上还有烧焦的部分残留着点点火星,屋内全是他呕吐的污秽之物。
太宰治抬眸望向屋顶的乐悦月,浅笑着问道:“晚上好呀乐小姐,这是在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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