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马国平和徐朝阳达成一致。
这件事既然被他们碰到,县里就有义务和责任为此展开调查。
至于该怎么个查法,也要好好考虑清楚。
“徐县长,具体的工作和侦破方向,就有劳你多费心。”
“要是有什么收获和进展,你我多通气。”
“我相信县委的同志们,肯定会站在你这边的。”
具体的方向落实后,马国平笑着发表了一番讲话。
徐朝阳面无表情,点了下头,已经算是很给他面子。
“马书记,我看多余的话就不必再说了。”
“事不宜迟,我得马上返回县里。”
“这边的事,可就要你多盯着点。”
谁都清楚这背后的事情肯定不简单,也绝对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乡镇政府,就能抬出来平息事态的。
马国平明显没憋好屁,徐朝阳对此心知肚明,但也不打算戳破他的鬼心思。
再大的困难有舅舅帮忙顶着,如果连老人家都顶不住,背后自然有更大的存在。
人一旦有了底气,自然无所畏惧。
几分钟后,徐朝阳带着钟瑶,开车返回县城。
马国平留在平安镇,核实处理后续情况,对当地的领导干部,酌情做出处分。
“朝阳哥,你说这些人,怎么连祖国的下一代都不放过呢?”
钟瑶坐在车上,心情沉重。
这或许还是她第一次见识这样的事,不理解也是正常。
徐朝阳虽然比她大不了多少,但好歹两世为人,早已经见怪不怪。
“瑶瑶,这个问题有一个最简单不过的答案,因为没多少人在乎。”
“就像我们身为人类,不会在意田间工作的牛马一样。”
“大多数人在社会上生存,已经默认了这个世界的潜规则。”
“有钱有权就是硬道理,没钱没权,还要反过来被人批评是不够努力。”
钟瑶似懂非懂,做不到感同身受,但总归还是还是那么一点恻隐之心。
“可我们的基本政策,难道不是……”
“嘘!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
她刚准备发表一番不同的感想,就被徐朝阳强行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