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没看到二位将军口渴了么,给二位将军上茶,润润喉咙!”
“诺,殿下!”
一旁将闾的侍者应道,随即匆忙向外跑去。
而潘凤二人则是起身拱手道:“多谢殿下赐茶!”
将闾压压手示意二人落座,随后颇有些感慨道:
“恨当初听信了武威侯的话,回到了砀郡郡城,没能赶上这场大战,实乃平生一大憾事啊。”
林跃挑眉,这怎么还赖上了自己了?
将闾这是光看到贼吃肉,没看到贼挨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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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自己听罢,一眼就看出了邢道荣追击途中所遭遇的危险,也就是邢道荣是一员纯粹的武将,没有思考太多直接冲上去就干了。
这才导致他误打误撞之下打了梁山一个措手不及,不然这一个贻误,便要多放出去几万人。
而潘凤的那个更是危险,也得亏是潘凤见多识广,看出了那梁山的埋伏,不然也将措手不及的被梁山反攻。
而若是没有那个给潘凤“指路”的老者,潘凤多在原地停留片刻的话,可能邢道荣如今也死在那鲁智深的杖下了。
可以说要是将潘凤与邢道荣互换一下位置,那梁山便得逞了!
所以也可以称得上很是巧合了......
不过他面对将闾的遗憾,肯定是不能将心中所想直接说出来,他思索一番便笑道:
“殿下,其实您不必遗憾,若是你不赶赴砀郡,那梁山也不会有胆子来攻打我秦军大营,自然也就不会有之后种种了,也许我们如今还在爱戚城下对峙呢。”
将闾闻言扭过头问道:“武威侯,你的意思是我留在这里,我军还不一定能取地这种大胜了?”
“殿下所言正是。”林跃微微点头,他笑着解释道:
“殿下且先听我说,殿下您可能还没意识到您在我军之中的意义。”
“什么意义?”将闾疑惑的问道。
林跃笑着回道:“殿下,您想一想,若是您留在这里,那梁山还敢倾巢而出来夜袭我秦军大营么?”
将闾有些意外的问道:“他们不敢么?”
“自然是不敢的,毕竟殿下您千金之躯,陛下之子,您在秦军大营,他们便觉得秦军大营稳若泰山,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林跃顿了顿,他望着将闾笑道:
“这在我军处于弱势时,自然是好的,但若是我军想引他来功,必然会适得其反。
殿下您就像那定海神针一般,只要您在秦军大营,那梁山便没有那个胆子!
但您一旦前往砀郡,他们见到这点,势必会认为我军已是强弩之末,故而才入了圈套!”
将闾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来如此。”
林跃见他这副神情,便继续吹捧道:“当然,所以说此战能胜,离不开殿下您演的这出戏,殿下您可谓是功不可没!”
“是么?哈哈哈...”将闾脸上喜悦之色溢于言表,不过他仍是摆摆手推脱道:
“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主要还是要靠诸位的勇武。”
被将闾点到的潘凤与邢道荣二人连忙推脱道:
“殿下过奖了,末将只是听命行事!”
林跃则是暗自撇了撇嘴,这时帐外再度传来声音。
“殿下,侯爷,砀郡诸将也回来了,如今在营外交接梁山俘虏。”
将闾淡淡道:“让他们进来。”
而林跃已经猜到将闾等到他们进来后,一直到信使与大船来前,都要互相吹捧一番。
他想了想便起身说:“殿下,我去接一下他们吧。”
“也好,那辛苦你了。”
林跃摇了摇头,随即便起身向帐外走去。
不过他刚刚走到帐外,便忽然想起潘凤刚刚所说的那个老者,他心中仍是有些疑惑,便转身说:
“潘凤,你随我一起去吧,不然中尉军两员大将皆留在帐中,显得有些无礼了。”
潘凤望了将闾一眼,见将闾点点头便连忙起身跟了出去。
等到二人离开大帐几十步远后,林跃便问道:
“潘凤,你之前遇到给你指路的那个老人,后来哪去了?”
一听到这个,潘凤也是面露疑惑,他回道:
“主公,这也是末将觉得疑惑的地方,明明那老者就在前引路,但末将一个疏忽间,那老者便消失不见了!
但那时末将急着攻打梁山贼寇,便没有多想,如今一想起来,的确感觉有些古怪。”
“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