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社员们也不动他们了。”
“这些天棚子里的人都安静。”
“左边棚子里的是一家子,一对夫妇带一个孩子。”
“也听说都是知识分子。”
“第三个棚子里的是一对爷孙,只有两个人。”
“后来,这两个孩子都跟着那中间棚子里的女人识字,三家人在一起过得还行,也没有听说打过架,据其它村民说,这三家人挺和谐。”
“唉,姑娘,同志,你少去那地方,不然被人发现,你也不好过,哦,对了,你是来工作的,咱不怕。”老大娘自动给钟娇圆了借口与理由。
钟娇点点头:“我就是想问问中间棚子里的女人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没有?”
老大娘想了想:“那女人真倔,她不服输,还在白天上工的时候,偷偷的去地里坡子上挖草,回家熬水给她男人喝。”
钟娇不解:“那男人不是出轨了吗?怎么这女人还这么待他,这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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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娘点头,开始穿针引线,扯毯子:“是啊,我也觉得有病,这男人都这样了,不要了算了。”
“有人说,这女人不是不哭,是半夜偷偷的哭。”老大娘又神秘兮兮的来了一句,声音很小,又抬头扫了眼小路,怕有人经过听到。
钟娇:“……”
老大娘又小声道:“上次,她放羊的时候,趁机时不时的薅一把羊毛,结果薅秃了三只,让社员们给逮到了,可给她收拾了一顿。你猜怎么着,这女人愣是挨打得抬不起身子,也没有说自己错了。”
“后来,村长怕出事,才让大家住了手,人回来了,在棚子里趴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就接着放羊去了,这女人太倔的可怕。”老大娘啧啧的叹息着,手中的活儿却是没有停下来,而且她还时不时的瞄一眼远处玩泥巴的孙子。
钟娇:“……”
大娘厉害,一心三用。
钟玉曼一点儿也不像前世的钟玉芝,
前世钟玉芝有一个男人,结果男人在酒吧,被钟玉芝捉到出轨,钟玉芝心够狠,直接将女人扔给一群男人,还把男人给废了半身。
现在,
这样的钟玉曼,跟以前的钟玉芝风格不太搭?
钟娇现在对钟玉曼确确实实的怀疑起来,而且就前世的钟玉芝根本不会有现在的坚强。在钟玉芝被关地下室的日子里,她一直乞求自己,不像有这么要强的风格。
她决定晚上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