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给,
钟菲菲那天晚上,就拿剪子给自己剪烂了。
她对钟菲菲没什么好感。
钟娇对于钟玉曼咬牙切齿的反应,倒没有什么奇怪的,她只觉得钟玉曼好像和钟家有一种疏远与陌生的关系。
她叹了口气,
至亲至近的亲人,也许伤害你最深的人。
现在,她大约知道了钟玉芝的位置,那就好办了,她现在真的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去县城医院找一找钟玉芝的下落。
但现在,太晚了,
路上还可能遇到狼,
算了,
明天再去也不迟。
“钟玉芝,这个贱人,我恨不能扒了她的皮!”钟玉曼恨恨的咬着牙,双手攥起来的拳头,都在隐隐颤抖。
钟娇看着钟玉曼,认真的伸出手:“正好,我也恨不能扒了她的皮。”
她不会对钟玉芝手软。
杀过一次就再杀一次,直到杀绝为止。
钟玉曼并不意外,她看了眼钟娇那一只玉嫩玉嫩的小手,有些自惭的垂下头,把手在衣襟上蹭了又蹭,都没有伸出来。
而是钟娇凑过来,扯过她的手,二人交握在一起。
像是一种无声的默契,弄死钟玉芝那个贱人!
钟玉曼男人看着两个女人之间的默契,默默的叹了口气,他把自己脸划了,最好这样能让钟玉芝死了心。
他不想再给玉曼再带来麻烦了。
钟娇打听到有用的消息,没有再待,而是直接回了大沙子村。
回了地窝子,
她就把玉葫芦往空间一扔,结果,玉葫芦正好砸到小火鸟的头上,它哎哟哟的叫着。
低头,就伸爪子把玉葫芦一踩,“这是什么狗屁的玩意儿。”
踩了几下,有些咯爪子。
腾开爪子,小火鸟抬爪子准备再踩的时候,突然看到了这个玉葫芦,一下子惊讶了。
“主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