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的想完,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一沓钱给了钟菲菲,“奶奶出来急,带的不多,你先拿着。”
再说,她还得想办法救钟玉芝才行。
刚才自己就是急得看花了眼,再说,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像点怎么了?
再说,温淑仪的女儿就在自己身边,当年,钟家人和公安都出动了,确实是钟淑仪抱着孩子落了水。
孩子她也看到了,泡毁了。
小主,
大人没找到,应该是冲到下游了。
反正,留下了一个她的小棉袄钟菲菲。
她也对得起老二了。
糟了,
该死的钟玉曼!
她得去公安举报钟玉曼去,说是钟玉曼就是特务,不是钟玉芝,即便死,也别没价值的死在棚子里,最好替钟玉芝死了,这样才有价值。
想到此,她松了口气。
她干啥心虚,她不过是让温淑仪干了一些活儿而已,再说,谁家儿媳妇不干活儿,怀孕咋拉?
怀孕就可以偷懒?
怀孕就可以什么也不干!
想得美!
她没什么可心虚的。
做完心理建设的钟老太太,那一双眼睛终于再度恢复了冷静与阴鸷,她想了想,明天准备去直接告发钟玉曼就行了,省得钟玉曼不承认。
到时,
让人抓走钟玉曼就行了,省得玉芝天天流落在外。
钟老太太累了,简单的洗漱一下之后,就早早睡了。
而钟老太太借走的吉普车,则由司机开回了部队,司机还给钟擎汇报了钟老太太的行踪,并支支吾吾的说:“我们远远的跟着,不过感觉老太太和那里边的人吵起来了。”
说完,司机就跑了。
可不能掺和别人家事。
省得引火烧身。
钟擎嘬了一口牙花,嘶,牙槽子就挺疼的。
钟老太太在家也是作,来了这里也是作,钟玉曼姑姑都那样,这老太太怎么就不知道心疼一点人?还闹腾,
真是家门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