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老宅,
顾时年经过冷风一吹,对钟娇的那丝荷尔蒙躁动,已一路歇了下来,只是他也没有想到,一对钟娇,整个人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就像狼见了羊。
那种实实在在的得到感,压抑感不断的冲击着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底线。
以前,
他对女人避之不及,
以为女人就是个麻烦,到处都是麻烦,所以,他不想订婚,也不想谈对象,更不想结婚。
一想到女人浓妆艳抹的样子,他就感觉生理性不适。
还有那种浓得的脂粉气熏得他头疼。
他大长腿下了车,院子里很寂静,看来爷奶应该是早睡了,他准备折回后院休息。
迈上花厅的台阶,
突然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脂粉味道,从花厅的门缝里飘出来。
很浓,很腻,
让他呼吸不适。
他捂着口鼻推门进去,是谁在花厅弄脂粉,真是神经病。
刚进花厅,就能感觉到那一股脂粉味朝着自己生扑过来,又浓又厚,他感觉呼吸极度受阻,迅速向左来了一个大的侧躲。
结果,便听到黑暗之中一个扑通的声音,还有哎哟的声音。
他能猜到有人要扑自己,然后自己躲开,那人摔了一个狗啃屎,他双眸漆黑,里面露出一股浓浓的厌恶感。
不用猜,也能猜得到是谁。
于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推门上门。
紧接着后面的人,从地上爬起来,着急忙慌的就紧跟着他爬上了二楼,一溜烟的随着他就要进门。
顾时年嘴角微扬,然后猛的一个急速关门。
砰,
随着一声闷叫,他的眼睛亮了又亮。
再接着,顾时年便听到人匆匆下楼的声音,他觉得刚才那一下摔得不轻,他都能感知出来,在楼梯上一瘸一拐下楼梯的声音节奏。
反锁好门,
顾时年也闪进了空间,在空间里睡还是很安全的。
他也提前订好了时间,明天毕竟还有许多事情要忙,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