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顾家的一切温暖,突然在冰天雪地的腊肉里,更显得凄冷。
面对,刚才屋内的四季如春,
白清雅狠狠的捏住了小包包,
她扭头看着白家富丽堂皇又恢宏大气的门庭,狠狠的吸了口气。
而此时的,钟娇正在和爷奶,在那处属于她的四合院里,享受着温暖,还有久违的唠家常。
几人盘坐在地龙炕上,桌上摆着一壶玫瑰茶,用灵泉水沏的,还配套着四个镶了金丝边的白瓷水杯。
桌上,摆着几个小碟:
小碟里装着一些坚果,比如通常货:瓜子,花生什么的。
还有一些比较稀罕的坚果,比如,松子,开心果,板栗,巴达木,杏仁之类,奶奶就吃的比较开心了。
“哟,娇娇,这些果子,可在咱们南方不常见,你朋友真是大方。”奶奶一边嗑着稀罕的坚果,一边赞叹钟娇口中的朋友。
“是。”钟娇胡乱应着,其实这是她空间里结的果子。
钟爷爷吸了口气,看了眼雾气蒙上了玻璃窗的门窗,他从腰间的搭链里掏出了一个布包,布包很厚实,好几个笔记本般厚实。
钟爷爷慈爱的看着钟娇:
“娇娇,这是你给家里的钱,还有爷爷进山采药卖的钱,一共下来是五千块,都给你做嫁妆。”他知道顾家是高门大户,给孙女嫁妆就是孙女的底气。
他看得出来,顾老爷子和当年一样,但是儿媳妇们就不太好说了,万一有那个狗眼看低的,还数落他们是从村里出来的呢。
“爷爷,我有。”钟娇把爷爷的钱推过去,“你给我,我再给你,太麻烦了。”
“那不行。”钟爷爷非要塞给钟娇。
钟娇无奈只能收下,然后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五千递给钟爷爷:“得,我再给您包一回。”
钟奶奶不管他们,只管嗑着美味的坚果。
总之是南方没有,她贼拉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