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张家其他兄弟。
郑就到哪都是自来熟,很快就与张家人打成一片。
“张狐,你还欠我一杯呢,快补上。张犬,你为何叫这名?还不如张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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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鼠坐他隔壁,拿脚踹了郑就食几一下:“我名怎么了,鼠能骑象没听过啊?”
“……”
刘异终于指导完吕荣娘和蓉巧蕊的新曲。
荣巧蕊眼含春水望向刘大才子,问:
“郎君他日若去长安,会去万景楼找奴家吗?”
“当然会去。”算我便宜点就行。
荣巧蕊欢喜:“如此甚好。”
刘异偷笑:“是,肾很好。”
他旋即走到张鼠和万成举之间的位置上落座。
刘异侧过身子问张鼠:“我让你跟三当家说的事,你说了吗?”
“说了。”
“她怎么回的?”
“耳光太响,没听清。”
刘异以手扶额。
槽,不就扮个妓女吗!
土匪都愿意当,却不愿意扮妓女。
要不是吕荣两位娘子赶着走,还轮不到她呢。
看来得想别的辙了。
晚宴正式开始,大唐疯马秀登台。
鼓声响起来时,一群舞姬踩着欢愉的节拍走进厅堂。
摇摆摇摆,尽情摇摆。
个个身材婀娜,曲线玲珑。
在场诸人都看得津津有味。
郑大教授用筷子敲击酒杯合拍,满眼痴醉迷离。
刘异小声提醒旁边张鼠:“咱可别真喝醉了。”
“放心,咱们这么多人呢,不信他们敢来。”
自从天陵山遇刺后,他们都是时时防备着。
但,
世事难料,总是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