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中毒严重的马匹开始口吐白沫。
中毒轻的表现为视力模糊,看不清东西。这些马跟喝醉了一样,在原地打转,找不到方向。
拔野古部领队巴什图的马也中招了。
脾气暴躁的巴什图拼命抽打坐骑,他的马依旧原地打转,无法前行。
“我宰了你这畜生。”巴什图原地暴走。
呜~呜,骏马发出哀鸣声。
佩萨骑马奔到近前,急道:“不好了,你队伍里许多马都这样,像是中毒。”
“我们一直在赶路,谁有机会给马投毒?”
这时布加骑马从他们身后飞奔过来,到他俩身边紧急勒停。
布加将草绳递给巴什图。
“我一路过来看你们部落也有许多马匹动不了,大概是被这种草绳割伤了马腿。”
巴什图皱眉端详:“这是何物,有这么大危害?”
“那河水有问题,我们中埋伏了,不能再贸然往行进,得商量个对策。”
巴什图抓狂,一脚踹死坐骑,“不中用的东西。”
现在回鹘各部落对此次库里台大会都极为不满,拔野古部作为大会东道主也一起吃了瓜捞。
巴什图的父亲巴肯,本想借这次机会提升部落地位,结果事与愿违。
巴什图想利用这次回援牙帐城的机会,替父亲挽回拔野古部的声望,没想到半路就中了埋伏。
“卑鄙小人,背后暗算。”
各部落开始统计战马中毒数量。
现在拔野古部有三分之一的战马无法再继续行走,仆固部因为布加发现及时,只有五分之一马匹中招。
现在三位首领又因为往哪个方向前进出现分歧。
布加建议先派人出去探路,报告安全再走。
巴什图立功心切,佩萨回家心切,他们都认为这种方法太耽误时间,应该即刻整合剩余战马,立刻出发。
三位首领还在争执,他们不知道有人以他们渡河地点为圆心,以二十里为半径,铲出一个宽两丈的无草隔离带。
隔离带的枯草被尽数铲平,露出新鲜的黑色泥土。
刘异正在隔离带外面听刚刚归队的张鼠汇报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