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告诉你——私藏军械、夜闯皇宫、当街杀人,杀的还是皇上身边御前营金吾卫副统领,刚刚受封大唐广陵伯的吴峰;”
“你好好用你的猪脑子想想,胡大林他们犯下的哪一条罪证不是死罪?”
“本王还听说了,昨夜这胡大林几人借着酒劲,在金陵城的元宵灯会现场策马狂奔横冲直撞,朝中文官弹劾他们的奏折,都有厚厚一摞!”
刘新武越说越激动,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怒了。
到最后,刘新武索性直接起身,指着刘子玉的鼻子骂道:“你还好意思说,回去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和胡大林几人的家眷交代;”
“那你想让为父怎么去给皇上交代,怎么去给死去的广陵伯吴峰的家属交代,怎么去给满朝要弹劾胡大林几人的文武百官交代?”
“父王,我......”
被义父刘新武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刘子玉因救人心切被冲昏的头脑似乎也清醒了过来,跪在地上抬起头一脸委屈的看着义父刘新武。
刚刚,他也是病急乱投医,抱着抓住救命稻草的心思,恳求义父去皇上面前求情的。
只有刘子玉心里才清楚,这胡大林一行人为何会醉酒夜闯宫门,从而捅了天大的娄子,最终导致三日后被问斩的结局。
诶——
刘新武一声叹息,看着跪在地上的义子刘子玉是又爱又恨又气。
快四十岁的人了,一点城府心机都没有,待到自己百年归天之后,他又如何能扛起这幽云十六州文臣武将集团的大旗啊!
叹息过后,刘新武继续问道:“子玉,你老老实实的回答为父,胡大林他们几人夜闯宫门闹事行凶,是不是你在背后指使的?”
“父王,儿臣冤枉啊!”
刘子玉矢口否认道:“儿臣断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只不过——”
刘新武一瞪眼,不怒自威道:“只不过什么,说!”
刘子玉一咬牙,还是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向义父刘新武全盘托出,道:“父王,胡大林他们在得知儿臣只是被敕封为武义伯后,为儿臣感到委屈,想要为儿臣鸣不平;”
“所以,便在酒后想要去宫里找皇上给一个说法,这才,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