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无凭啊,我们怎么确定你是东海太守?”。李傕开口问道。
“某的内甲之中,有太守授印,你们一看便知!”
昌豨慌忙回答,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跋扈。
郭汜将尖刀叉进树干之中,伸手就进昌豨怀里掏了起来,果真掏出了太守授印。
“嘿,军事果真神机妙算嗷!”
“那不然呢。”
李傕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丝毫不顾快要被吓死的昌豨。
“两位大人,我已经投降了!已经投降了!”昌豨真的快哭了。
“亚多,怎么办啊,他都投降了。”李傕看着昌豨,有些犹豫。
“嗐,还能怎么办,听军师的呗。”郭汜拔出尖刀,手腕一抖就隔开了昌豨的喉咙。
“你们………不得……好死……”
昌豨双目瞪得滚圆,捂着自己的喉咙,倒了下去。
“军师不是说了么,拿不到授印,人可以活。拿到授印,人必须死。”
“嗯。”
李傕郭汜二人割了昌豨脑袋,带着部下原路朝着泰山郡回去,埋伏了一晚,可算完成了任务。
泰山东道那儿,张辽徐荣正在收缴俘虏,张辽本还想带杜松回去,结果一找,早就被马给踩死了。只得吩咐两个兵卒扛着他的尸体带回去。
四更天时,两人整顿完毕,正要带队回去,泰山之上,走下来约莫七八百人。带着辎重驽马,举着火把朝他们缓慢靠近。为首的大汉扛着臧霸朝着他们挥手高喊。
“某是泰山常遇春,今日带兵马来投董公!望两位将军引荐!此人便是我的诚意!”
常遇春将臧霸举过头顶,咧嘴大喊。
臧霸咬着牙,闭着眼心并不言语,心中则是大为郁闷,这个常遇春真把自己当物什件了。
“好一个天生神力!”
徐荣不由惊叹,这臧霸的体型何止两百斤,常遇春单手就能将他举起来,这等气力属实罕见。
“吾观之,此人武勇恐怕不在吕将军之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