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胡人动了,朝着冀州城下来了。”
站在城头上的杨延广向程昱汇报乌桓骑兵的异动。
“嗯,稍等。”
程昱三人来到城头,见为首二人锦帽貂裘,领着数百轻骑快要抵达城下,身后壕沟处的十万大军也是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
“城楼上的汉人听着,我们狼神后裔此次来,是想告诉你们。大可汗欣赏你们的胆略才华,想要任用你们,识趣一些,良禽则木而栖,贤臣则主而侍,我们完全可以像刘虞所做那般共存,汉室气数已尽,跟随我等开疆拓土,我等会赐予你们荣光。”
窝阔台中气十足,策马站在城楼之下,中气十足的劝降冀州。
“若是此刻献上城池投降,我们保证不屠城。我窝阔台对天起誓,所言绝不背弃。”
“踏马的,真是让人给看扁了,看我出城一枪捅死这个畜牲。”
杨再兴怒火中烧,胡人来劝降?狗日的玩意也敢来劝降?若非杨延广,杨延庆合力拦着,杨再兴真敢单人出城厮杀。
“何须如此费劲,来人取我弓来!”
吕布站在城上睥睨,见这胡狗这般狂妄,便把对高昂的不爽彻底转移在了窝阔台身上。
不多时,两名士卒抬着吕布的金弓就上来了。
“诸位,可敢与我打个赌,你们要我射那胡狗什么部位,我就能射中那胡狗什么部位。”
吕布掠过金弓,两名士卒一个失衡就后仰坐在了地上。
“射他左眼,若是中了,战后将军想在冀州喝什么酒,我杨再兴随时奉陪。”
“射他咽喉,若是中了,我高昂就承认将军的武技在我之上。将军说什么,我高昂就做什么。”
杨再兴与高昂二人透过城头,目光凶狠盯着满脸得意神情的窝阔台。
“好!可还有人与我吕布赌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