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秦庆东闷笑不止,“如今你是对宋氏上了心?”
“终归是夫妻,家父也想我膝下有个孩儿。”
懒懒倚在马身侧的秦庆东捶了他一拳,“昨日还那么厌恶她,如今下得去口?”以裴岸的能耐,恐怕是吹灭灯烛也做不到卿卿我我吧。
谁料这话引得裴岸迟疑起来,秦庆东却未发现,他耳尖红了起来。
“倒也是,总归是夫妻,嫡子生不出来,你这小妾也纳不得。”国公爷裴渐的能耐,秦二郎深谙熟知,况且裴岸也因裴彻之事,痛恨嫡庶之分,厌恶家中妻妾生死缠斗。
裴岸咳嗽半声,“观舟如今懂事许多。”
噗!
秦庆东一乐,“哈,你又是被她那张脸迷上了!”
男人,谁还不知道谁?
要说宋氏的优点,没有之一,唯有美艳无双。
“罢了,你若不能来,我也推了拂云,她过几日生辰,不如一聚?”
裴岸点头,“你私下打探,看她喜爱什么,如若不能去了,我攒个礼要送上门去。”秦庆东冷哼,“咋地,不过就是三五年未见,连拂云喜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且问问。”
秦庆东蹙眉冷眼,“我看你呀,娶了娘子啥都忘了。”
说完,也不理会裴岸,打马自行去了,阿鲁这才挪到跟前,小声说了府里的事,裴岸冷眼回眸,“不是少夫人出事?”
阿鲁赶紧摇头。
“不是,是老夫人……,同老爷闹了起来,事关芳姨娘。”
长话短说,裴岸身形顿住,“二哥呢?”
“属下赶过来时,世子夫妻二人恐怕还在正贤阁跪着。”怕是有两三个时辰,裴岸追问,“父亲拒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