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岸欺身上去,咬着她软糯耳垂,吮吸起来。
“浑说,总要去见见世面,何况天家豪宴,本就是恩典。旁人求而不得,怎到你头上却不以为然。”
宋观舟打着哈欠,因着裴岸撩拨嘤咛几声。
“……那日怕是不能同你一处。”
“入宫时自是一块儿,若是圣上、娘娘恩典,要去磕头,若是无暇来的,你就跟着大舅母二嫂就是。”
宋观舟翻身过来,欲要问话,却被裴岸亲了正着。
夫妻如火如荼,又缠绕在一处,幸而精力有限,亲得香泽四溢,方才终了,宋观舟双手抵住裴岸胸膛,“莫要再来,我有些耐不住。”
裴岸仰头低笑,“往日你可从来不知足。”
宋观舟眼眸斜睼,万种风情,奈何裴岸看不清楚,错过媚眼如丝。
“总也耐不住你如今技高一筹……”眼看着夫妻二人又要说到腻歪处,宋观舟赶紧清了清声音,“大嫂也是有身份之人,不进宫?”
“是能进,可不能进。”
这话……,宋观舟不明所以,裴岸笑道,“也不知丈人与舅兄如何教养的你,怎地全然不知事儿,大嫂终归是寡妇,身上不吉,宫中不提,大嫂却不能不管。一般这事儿,公府自是要上个请辞赋,表一番心意,又说了如今寡妇不吉,自请不去。”
娘哟!
宋观舟听得目瞪口呆,“这么迷信?”
裴岸捏了她鼻头一下,“浑说。所以以后少同我说些什么早去,寿元不足的话儿,若你是没了,我可就成了鳏夫孤寡,将来长辈大寿,小辈成亲,府上一切喜事儿,我这‘孤家寡人’都要往后躲着些——”
阿哒!还有这样?
裴岸索性说道,“譬如钦哥儿说亲谈婚,若你我夫妻和美,我这叔叔还能做个押礼先生,给他长长面儿,如若你我夫妻中道死别,那并是如何也排不到我。”
“啧啧!如此看来,我夫妻定是要长长久久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