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哟!
宋观舟知道这狠的来了,做了一番思想建设,视死如归道,“来吧!”
期间还撵了胆小的丫鬟出去,给本就不大的内屋留了些她哭喊的空间——
事后,宋观舟看着娟帕,落下热泪,幸好嘴里咬着帕子,不然肯定要发出杀猪的声音……,孙大夫和赵大夫两人一起,按着她小腿上下按压揉捏,别说按压,就是碰一下肌肤,宋观舟都想死过去。
她额头上汗水落下来,与眼角泪水混杂着落下,两个大夫拨弄一下,她牙关紧咬发出闷哼声,旁边许凌俏、忍冬和孟嫂等人看着心酸无比,也跟着落了泪。
闵太太年岁大,也看不得,刘太太差了两个媳妇扶她到外屋缓缓。
萧苍低垂着头,坐在椅子上,很是沮丧。
闵太太看着自己全须全尾的小儿子毫发未伤,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冤家,你要是真的没了,老娘如何是好?”萧苍抬头,“那疯子算命说我会后脑勺磕在石板上毙命,您与父亲当人家是胡说,撵了出去,而今想来,他倒是个老神仙。”
“……你呀!”
闵太太自然知道他说的什么,也是因为小时候他视物不好,脾气暴躁,越是如此,越是容易磕绊。
实在无法,得了大和尚师傅一句话,萧家搂着八九岁的萧苍在城门外施粥,来来往往的全是因旱涝遭灾逃命的灾民,也因这三日施粥,救活不少濒死的老少妇孺。
其中有个老疯子,接了萧苍递过去的一碗粥,念了这么句话。
旁边奴仆听得,都要打死那老疯子时,闵太太让人止了手,请了老疯子上座,好吃好喝伺候完,才问了缘由。
老疯子说一句,笑三回。
痴痴傻傻的,说到后头全是车轱辘话,“你家这小子,定然是要被青石板收走!他上辈子打砸了仇家祖宗牌位,还拿来垫了车马碾的路,人家记恨着他,阎王爷哪里告了九九八十一年的状,非要收了他不成!”
萧宏云自来不信这些,差人来撵了走。
闵太太心疼小儿子,又私自拿了十两纹银,“求老先生说个开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