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舟心头突地爽了起来,这男人还是有战斗力的,偏偏对着金拂云时,没这般强势。
他话语不中听,萧引秀面上青一阵红一阵,甚是难堪。
就在不知如何回话时,秦庆东摇着扇子笑了起来,“……二嫂快骂你这叔叔几句,他而今在翰林院里,也是有些官威在了,莫要让他得意!”
“二公子说笑,我一个妇道人家,哪能没来由的胡乱责骂四弟。罢了,四弟可是咱大隆少有的才子能人,这次就原谅嫂子失言,往后定是不能多吃酒误事了。”
说罢起身,就要给两口子屈膝赔不是。
裴岸身手敏捷,一把扶住萧引秀,“你是我表姐,也是我嫂子,亲疏不用多说,一家人血脉至亲,若是观舟冲撞了嫂子,也请嫂子容忍一二,回头同我说来,我自是押着她到你跟前赔罪。”
一句话,以后别为难我媳妇。
有什么不满意的,同我说就是!
萧引秀胡乱应了几句,以淩哥儿桓哥儿做借口,告辞离去,裴秋雨犹豫片刻,也跟着萧引秀身后离去。
待人失了踪迹,宋观舟回头拉着裴岸大手,笑得眼角都飞扬起来,“今儿得相公庇护,观舟受宠若惊,多谢相公!”
秦二一副牙被酸掉的表情,扭头同忍冬说道,“你家少夫人真是天下少有的厚脸皮咧!”
忍冬掩嘴笑答,“二公子说笑。”
您才是最大的厚脸皮,赖在韶华苑怕是又得几日呢——
“二哥性子闹起来时也不让人好过,我看着二嫂眼睛肿胀,只怕这两日过得艰难,往后你也避着她些。”
“笑话!”
宋观舟想也不想,“我都在避在韶华苑,还要往哪里躲?对!我住温溪山庄去——”
她忽地来了精神,同许淩俏说了一番温溪山庄。
最后叹道,“父亲年初给了我,如今都快六月,我竟是没曾去过。”说罢哀怨看着裴岸,裴岸无奈,“待你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