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临山与临溪都会跟在左右。”
“可全是女眷时,临山与临溪也到不了跟前,忍冬几个丫鬟长得瘦弱,怕是也抵挡不住?”
“金拂云,怕是没有这个胆量吧。”
裴岸挑眉,意有所指,这会儿金拂云已不是他印象里那个爽快犀利却又舒朗的女子。
秦庆东想了想,“罢了,我去东宫借两个丫鬟,先过了那日再说。”
“不必了吧,那日这般人多——”
秦庆东摆手,“我不是怕金拂云动手,听得说雍郡王也去,在雍郡王跟前,她怕是要隐忍一二。主要是你家娘子,她气急败坏,寻着金拂云拼命呢?”
拼命?
裴岸连连否定。
“观舟不是这个性子。”
这下子轮到秦庆东做了个鬼脸,“别护短,观舟什么性子我自是清楚,她早就对金拂云咬牙切齿,好歹是三郎家老爷子好日子,莫要出事。”
“也好。”
裴岸听从秦庆东的话,叹了口气,“生杀之仇,莫说观舟咽不下去,我也咽不下去。”
奈何——
秦庆东轻拍裴岸肩头,“大事为重。”
孰不知这些话被旁边伺候的小厮听了大致,说来这勾栏瓦舍,什么秘密不曾听过,小厮们也知道想活路,就是两眼空空,两耳全聋,听不到看不见,自不会招惹祸事上身。
但因这二位说得小声,小厮耳朵好,听了全部。
晚间散了宴时,小厮来到朱宝月跟前,左顾右盼,不敢说话,朱宝月也知道怕是要紧事,撵了左右才让小厮近身说话。
待听完,朱宝月犹如雷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