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乐道:“先生请讲!”
神医从怀中摸出一本医书递给韩乐,韩乐很是疑惑,不明白神医的意思。
“这书中记载的是我毕生的医学知识,请您将此书送给丞相,他看过以后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韩乐接过书,郑重的表示:“我一定把书送到丞相手上!”
转眼,韩乐命人把医书送到田秀手里。
田秀看着手上的医书,有点不明白神医的意思。
上官文君却看出了端倪:“先生不好!神医只怕是有难了。”
“这话怎么说?”田秀问。
“医书是一个医生不传之密,我听闻通常只有临死之际,医生才会把自己毕生所学传授给徒弟。这神医居然把他的所学都交给了您,这分明是在托付后事。我想大王的疾病恐怕已经到了神医不能诊治的地步,故而他才留此书向您示警!”
田秀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我这就入宫去把神医救回来!”
医书被送到田秀手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田秀来到宫中要求面君,结果被告知赵王要到第二天早上才能召见田秀。
无奈,田秀只能等第二天早上再来拜见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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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田秀再次来到王宫。
没等他见到赵王,就从侍卫嘴里得到一个噩耗,神医昨夜已经被杀。
田秀听闻这个消息如遭雷击不敢相信!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田秀颓然的看着身旁的护卫问道。
那护卫说:“卑职也不清楚,只是听说而已……”
护卫断断续续的将昨晚发生的事情给田秀说了一遍。
经过他这么一说,田秀才明白神医为何被杀。
事情倒回到昨夜。
赵王服用了神医开的药以后,果然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前两天赵王已经不能进食,昨晚已经有食欲了。
人能吃饭就说明是病快好了。
就在赵王高兴的时候,秦姬哭哭啼啼的找到赵王,说是公子诞垂危。
赵王便让神医去为公子诞诊治,谁知神医只是去看了一眼就告诉秦姬,说公子诞已经病入膏肓,无药能治。
秦姬大怒,认为神医危言耸听,于是跑到赵王面前告神医的状。
赵王早就对神医有所不满,经过秦夫人这番煽风点火,更是震怒。
赵王将神医叫来质问道:“你为何不愿替公子诊治?”
神医说:“老朽医术浅薄,实在治不好公子!”
“混账!寡人病的和公子一样重,你为何都能治疗?你分明是不愿尽心!”
神医只得解释:“大王,您是成年人五脏六腑多比公子强健的多,公子还是个孩子,他的身体怎么能和您比呢?”
“胡说!”赵王咆哮道:“你分明就是故意不愿用心为公子诊治!”
秦姬也跟着说:“大王,这老匹夫如此目中无人,请您为妾做主!”
赵王对秦姬说道:“夫人不必担忧,这老匹夫给寡人开了一副药效果不错,你让人照方抓药,把药喂给公子即可!”
神医一听,发出一声冷笑。
“你笑什么?”
“我笑大王愚蠢!”
“放肆!”
神医淡淡的说道:“我给你开具的药,药力过猛,不适合公子那个体质,他若是吃了,五脏六腑受不了那么猛的药力,会死的更快。”
“你胡说!”赵王吃力的坐起身子,冲着神医咆哮:“寡人是天子,是赵帝,有上天庇护寡人的子孙,同样有上天庇护,怎么可能死?”
神医一点不惯着赵王,直接泼了瓢冷水给他:“你是人,你的子孙也都是人!你们得了病也会死!”
赵王终于忍不住了:“老匹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顶撞寡人都能容忍,但你居然敢说寡人只是个普通人,不是天子,你分明是想死!”
“那你杀了我好了!”
“你以为寡人不敢吗?”赵王盛怒之下命人拖出去将神医斩首。
神医捋着胡须,大笑道:“想不到堂堂赵王只有这点气量!”
赵王本想吓唬吓唬他,他求个饶就放了他,没想到这家伙还敢口出狂言。
这次赵王再也无法忍受,竟真的把神医杀了。
但是神医刚刚被杀,赵王就后悔了。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了。
田秀听护卫说完,早已经怒不可遏。
他攥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随后他的拳头慢慢舒展,“去禀明大王就说田秀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