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五人在本次围剿山贼中不服军令,畏战不前,按照军规,各打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五人听说要打五十军棍,脸色变得苍白。
五十军棍下来人不死也得残。
“大人,不是我们不听从号令,而是那些都是官兵呀!”
他们兀自在辩解。
“拉下去,执行军令!”
赵彦平没有理会,这次若不惩处这五人,以后还怎么带兵,谁又会听他的号令!
徐良带人将六人按在校场上。
一刀落下,先砍了那伙夫的脑袋。
鲜血溅得到处都是,校场四周围观的弓兵也好,衙役书吏也好,就是徐良都脸上有些难看。
接下来是对五名不听号令的弓兵进行惩罚。
一根根手腕粗的军棍落下,打得五人哭爹喊娘。
在场的弓兵暗自庆幸当初有出手,否则现在就和面前的五人一样。
徐良在边上暗自佩服,这次之后恐怕没人敢不听自家小郎君的号令了。
赵彦平还是对五人留了情,没有彻底将他们打废。
他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杀这五人,而是要让其它人知道以后听到他的命令,不会迟疑。
这无论在什么时候都非常重要。
另一边莱阳县城南的沈家别院里。
沈松华再次将县里的豪绅聚集一堂。
这次连县里的几位典使也请了过来,章云龙、廖广昌相继死在赵彦平的手里,让他终于对这位只有十八九岁的少年郎重视起来。
“大家知不知道,现在我们的佃户都跑去了善缘堂工坊,这样下去那些田交给谁种?没人种田我们以后吃什么?”
江春流率先发言。
他是沈松华的棋子,有些话他不好说,便是由此人来说。
“江兄所言极是,那小子不对外售米,我开始还以为他是怕了,呵呵,原来那小子憋着坏在这等着咱们。”
“他拉走了那些苦哈哈,马上就要春耕,要是错过了春耕,来年我们就都得吃灰。”
“那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听说他的工坊现在有了近千工人,而且还在招人,这么多人要养,他拿什么养,我可是真看不明白。”
“几位大人倒是说说,这样下去的话咱们的地可就都荒了。”
“那就让地荒了吧!”
户房余典使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