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的不好要被骂,书写的好还要坐牢。
还有没有天理了。
所幸的是,那赏银倒是实实在在。
挣点窝囊费,着实是不易。
就在肖孝生被带去天牢小黑屋的时候,魏忠贤匆匆入殿禀报:
“陛下,宫外有位道士,自称能炼制仙丹,此刻正欲向陛下献上丹药。”
陈泽听闻魏忠贤所言,不禁愕然。
自己现在才二十岁不到,就有道士找上门来了。
怎么?
难道,这是觉得朕已经江河日下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
“传他进来!”陈泽命令道。
很快,魏忠贤便引领一位老道士踏入养心殿。
老道士仅是匆匆一瞥陈泽,便再也不敢直视。
此刻他心中暗自叫苦。
自己刚从中原辗转至乾国,一路上听闻了无数关于乾国皇帝的韵事与宫中传闻,皆言其放荡不羁,荒淫无度。
所谓“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他在中原多年,深知那些沉溺女色的贵族们,往往面色苍白,眼神空洞,步履虚浮,全身上下透出一股虚弱之气。
正因如此,他的龙虎丹在贵族中极为畅销,他也因此成了不少王公贵族的座上宾。
然而眼前的乾帝,双目炯炯有神,令人不敢直视。
虽斜倚软榻之上,却难掩其浑身散发的蓬勃生机与活力。
这下,自己可难办了!
尽管与预想中的情境有所出入,老道士毕竟见多识广,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他恭敬地跪下行礼。
“贫道纯阳散人,见过陛下。”
陈泽打量着这位自称纯阳散人的老道士。
只见他长须飘飘,身穿青灰色道袍,手执拂尘,看起来倒颇有几分淡泊名利、超脱世俗的仙风道骨。
老骗子卖相不错。
“你声称能炼制仙丹,那究竟是什么样的仙丹呢?”
陈泽故作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