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闹哪出啊。
这时,魏忠贤突然开口说道:
“陛下,奴婢斗胆禀报,南康郡王私下里密谋不轨,这是奴婢费尽心力搜集到的证据。”
陈泽故作惊讶,眉头紧锁,问道:
“这等大事,你为何不早些呈报?如今南康郡王已经死了,现在还让朕怎么审啊?”
魏忠贤闻言,慌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奴婢有罪,奴婢该死,未能及时禀明圣上,请陛下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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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泽轻叹一声,摆了摆手:
“罢了,事已至此,再追究也无济于事。你起来吧。”
堂下群臣看着这二人一唱一和,也都愣住了。
陛下要杀南康郡王,他们都能理解。
因为这段时间南康郡王确实有结党营私之嫌,所谓的意图谋反,也未必不是真的。
但陛下这般行事,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既然已经搜罗好了证据,怎么就不能等流程走完了,判了问斩,然后再动手呢。
偏偏陛下就要自己动手。
联想刚开始陛下要求南康郡王赋诗,再到对弈,赐酒,最后抄起棋盘拍死。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陛下既然对南康郡王起了杀心,为何还要如此大费周章。
诡异。
太诡异了。
就在群臣面面相觑,心中满是疑惑时候,魏忠贤再次开口:
“陛下,南康郡王还有一些党羽,您看……”
陈泽眼神一凛,果断下令:
“既有同党,便一个不留,全部缉拿归案。此事既由你揭发,便交由你全权处理。”
“奴婢遵旨!”
魏忠贤应声而起,随即向殿门外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只见一群训练有素的侍卫涌入大殿。
他们像是提前演练好一样,冲到了指定的位置,将指定的朝臣按在了地上。
大殿内,诸位大臣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大跳。
顿时,响起了一阵嘈杂声。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可是朝廷命官!”
“陛下,臣冤枉啊!臣与南康郡王只是有些生意上的往来,绝非同党!”
“陛下开恩,开恩啊!臣愿以全家性命起誓,臣与此事绝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