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一下下,乐霖将视点退缩回去一点,在附近找了个废弃的小院,瞬移过去,从车库里取出一辆改装越野车,放到院门外。
驾驶着这辆改装越野,乐霖上了码头。
车子刚一停下,乐霖就发现那些华工纷纷看过来,视线聚焦在车子前方下部。
乐霖有些奇怪不解,下了车,走到车头,回身低头看去。立刻,乐霖就意识到他们是在看自己的车牌,自己这辆车是路虎揽胜,欧洲不稀奇,改装钢铁笼子在外面也是近一年多形成的时尚,丝毫不起眼,公路上起码超过三分之一的车辆都或多或少进行了同类改装。但是,自己这辆车的车牌太耀眼了,国内的车牌在欧洲绝对不常见,在眼下这种大逃亡情境下,那更是绝对的惹眼,尤其是扯华人的眼球。
一个三十左右戴眼睛的男子走过来,满脸难以置信地神色,用比较标准但声线并不悦耳的普通话问道:“你从国内开车过来的?”
“对。”乐霖顺口答应了一声,然后问道,“你们是来欧洲打工的?”
那三十岁左右的眼镜男微微摇头,呲牙一笑,说道:“不是,我们是援建非洲的。”
援建非洲的却在法国西部海岸的一个不知名码头上干活儿,乐霖意识到这群人应该有故事,于是微笑着询问道:“大哥贵姓?”
一个四十多五十岁的老工友熘达过来,搭话道:“这是冯工。”
“冯林”眼镜男接嘴补全自我介绍,“两点水一个马的冯,双木林,施工员,负责现场工程调度。”
老工友上下打量了几遍乐霖,问道:“小伙子,你满十八了吗?有驾照没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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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霖笑了笑,没有接这个茬。这话他没法接,他还真没去办驾照。是的,虽然乐霖多种交通工具驾驶精通,尤其是车辆、飞机和大多数船舶,可是在这个世界上,他一样执照都没有拿到,统统都是无证驾驶,好在乐霖没怎么在城内开车,至今为止还没遇到过交警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