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没有第一时间打坐，而是再次召唤出鸿蒙离火剑，来到龙墨寒面前。

林皓目光依旧冰冷，可说话的语气却带上一丝气音。

“我之后还有事要留在这里，我属实不想再在这过程中，看到还活着的你。”

林皓剑尖搭在龙墨寒脖颈之上，声音中带上几分可惜，也带有几分冷漠道：“算了，还是给你一个痛快好了。”

龙墨寒在经受过刚刚那样的折磨，虽然有产生过，这样下去不如直接死掉的想法。

可真当林皓长剑抵在他脖子上的那一刻，龙墨寒还是感觉到了害怕，他祈求的看向和林皓，希望他可以放过自己。

林皓面对龙墨寒的目光，冰冷是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手腕微微用力，搭在龙墨寒剑上的手，快速划过对方的脖颈。

龙墨寒没有想到，林皓动手这么快。

失去意识前，他滚落在地的头，还保持祈求的神色。

龙墨寒呆愣的看着那因为失去头颅，而无力倒下的身体。

而断掉头的地方，此刻正汩汩流着鲜血。

龙墨寒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死在林皓手中。

他明明该是这个世界的中心！

那个林皓难道不应该是他的垫脚石吗？

可为什么事情最终会变成这样？

命运是什么时候改变的？

他已经忘记了……

或许是在他被林皓卖进青楼的那一刻。

也或许是在无尽密林，感觉失去某样东西的那一瞬。

还有可能是上巳节，与林皓争抢玉佩那次……

……

直到彻底失去意识前，龙墨寒依旧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唯独可以肯定的是，龙墨寒没有任何后悔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