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订单还要交付,只能寻找外部的供应商。”
余乐天并不相信,他继续保持试探。
“秘鲁和印度尼西亚也是鲣鱼捕捞和出口大国,你怎么不找他们。”
陈巧东似乎也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他从容地分析。
“余总,我们面临的是全球性的鲣鱼资源锐减。
这些地方的鲣鱼捕捞自然也会受到影响。
现在整个鲣鱼行业是供给严重不足。”
听到供给严重不足这几个字,余乐天眼神都亮了,因为这几乎是可以和涨价画上等号。
余乐天心中窃喜,但面上依然无动于衷。
“陈总你别说笑了,就去年,还因为鲣鱼的供应量太大,全球价格都跌成啥样,你以为我不知道?”
接着余乐天话锋一转,“去年价格那么好,我不信陈总就没有多储备一些?”
陈巧东满脸苦笑,他没想到余乐天竟然知道这么多。
“余总,哪有那么简单,鲣鱼的储存是需要专门的冷库的,投资太大。”
然后陈巧东也来了个话题180度大转弯。
“余总,我收到消息,今年的鲣鱼分会场,很有可能通过削减鲣鱼捕捞配额的提案。”
余乐天举双手赞同,“这不是挺好的嘛,你们滥捕这么多年,鲣鱼都要被你们捕捞到灭绝,修生养息不是很正常吗?”
陈巧东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他需要余乐天的承诺。
“修生养息固然重要,但工人要吃饭,我们要交订单,工厂不可能也跟着修生养息。”
“等等再说吧,我公司的鲣鱼捕捞产能有限,看看情况再说,我们国内也有不少工厂,我总不能不管他们。”
既然全球性的供应趋紧,那余乐天自然就有了谈判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