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最后的“小怪物”三个字,其中的酸味让除景滢外的所有人都尴尬起来。
就连景雪云都在几次深夜emo的时候咬牙感叹景滢“得祟独厚”……
“哈……不知所云,果然和宫老狗的杂种一个样。”梁新月气得嘴唇都颤抖了起来,“你们都滚!”
“你老爹把人家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妹活生生削成人棍当炸弹扔出去——这个骂挨的不冤——要么您砍他几刀出出气?”景滢用身体隔开两人视线,诚恳的看着梁新月通红的双眼,“宫玉成知道特调局比我都晚,没占到宫隋一点便宜,真的。”
梁新月压下上头的气血,无力的闭了闭眼睛。
“你们继续。”
梁新月有些疲惫的皱了皱眉,拂袖而去,留下一屋子人在尴尬中沉默。
“继续,试着影响你体内的血液,随便怎么做都行。”景滢拍西瓜似的拍了拍凌桓的秃脑壳,“做不到就再来一次。”
一听“再来一次”,凌桓听八卦的快乐烟消云散,凄苦的集中精力,调动异术。
【宫玉成在心里向你发问,并向你传达信息:你能把我弄走吗?这破地一分钟也不想再呆了。】
景滢幸灾乐祸,无视宫玉成心底的呐喊。
“还是不行么……没关系,我们再试一次。”景滢朝桑涅恩点头,“这次把骨头打得再碎一点。”
“艹等等等等等一下!我可以!”凌桓尖叫着弹起来,泥浆般墨绿色藤蔓从手心生长,圆形叶片边缘带着一圈血色,“你看你看我成了!”
这么均匀的血液残留显然不是巧合,而是凌桓控制的结果——虽然没什么用,但足以作为血役术入门的证明。
这种入门速度,在景家足以称得上“百年一遇的天才”,只要有机会找到第二门合适的异术达成平衡,就一定会活成景雪云、梁新月之类的老怪物。
“真棒,要不要吃点东西去?焉雷做的牛肉汉堡特别好吃,要不要尝尝?”景滢向凌桓伸出手,“今天的任务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