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雪云不愿意再看景滢一眼,挥手赶苍蝇似的让两个人滚蛋。桑涅恩留在了屋里,借用其中隔绝外界的力量隐藏搜索记录——防的主要是厉景。宫玉成的目光黏在景滢身上,似乎有一肚子话要说。
“乖,等到晚上再聊。”景滢目光从宫玉成身上滑过,看向凌恒的时候露出核善的笑容,“不用紧张,一点小摩擦,我已经解决了。你不是有些问题吗?接下来三个小时我很闲的。”
凌恒嘴唇哆嗦着,普雷厄之眼表示凌桓【大脑CPU被烧坏了,无法交流】。
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容易坏掉。景滢用一只看不见的右手握住了魔杖,能量一另一种更浪费的形式流到了魔杖中,滑落在地上的屋顶缓缓升起,回到原本的地方,在景滢和宫玉成的视角能看到光滑如镜的切面。
肉眼看不到的是其中流淌的能量——或者以传统的名字称呼,小溪般流淌的炁。
“不知道你有没有了解“老宅”对家族的意义,和为什么所有老宅都能保留下来的原因。”景滢和宫玉成闲聊,“你比我更了解这么大一片京城五环的宅基地有多值钱。”
“尤其是现在——你不说我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呢?”
宫玉成觉得听景滢科普很轻松,只要没有特殊情况都会听下去。
“每个老宅对应了一个稳定传承的异术,你知道,异术来自邪祟,四舍五入就是——”
“老宅里有邪祟?”宫玉成只觉得荒谬,“你是说京城两千多万人中间有邪祟?”
“四十三个,是的。”景滢满意点头,“我家的万年池,就是鬼血的家。”
土生土长的京爷遍体生寒。
“其实异人不全是邪祟的伥鬼,比如建了老宅的那批前辈,他们在老宅的土地、建筑中加了某些东西,让鬼血在老宅中陷入休眠。”景滢用普雷厄之眼解析了原本炁的形状,将能量注入新修好的屋顶,让炁变回了原本的形状。
“ok,我要回去睡觉了——小笨蛋,回过神来就去找我师父,他不会不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