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忘了说了,诸位哥哥,竖起耳朵来听好了,我的师父,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展昭展雄飞啊!”
“鼓上蚤”时迁一说完了,众人都是一阵嘲笑声响起。
“人家南侠展昭跟随着包青天专管抓贼,你怎么还学成了个贼,谁信啊!”
“双斧将”孟邦杰笑得是前仰后合。
“展昭不是仁宗皇帝年间的人物吗?你如何能见得到?”
“锦袍将”岳真质疑的则是年龄问题,展昭要是从仁宗朝活到现在,那得多大岁数了!
就算是时迁小的时候是在哲宗朝时代,那展昭要是还活着也得近百岁了啊!
“我老恩师寿数是九十七岁,在元符三年去世的,岂能有假,他晚年归隐乡里,传了我这身轻功后我便背井离乡,当时也不知道他是展昭展雄飞,后来他死后我回去奔丧才知晓。”
“鼓上蚤”时迁把话说的是言之凿凿,大家仔细一算,似乎这个时间确实还能说得过去,如果展昭真是活了近百岁,那还真的是能见到小时候的时迁。
“我说,展大侠那么多本事,合着你就学了这一个,其他的呢?”
“独角龙”邹润问道。
“那倒是没有学到,当时也不知晓他有此等本事,就这轻功当年我还累得不想学呢……”
“鼓上蚤”时迁尴尬道。
“你真是金子当生铁,不识货的人啊!”
“锦袍将”岳真听了“鼓上蚤”时迁如此说,真是只能摇了摇头了。
次日清晨,那“鼓上蚤”时迁直接翻出城去,先去了入海口处驻扎的八位水军头领那里,告知情况,约定在一日后夜里里应外合取城。
而那八位水军头领那里实际上昨天就已经发现了孟焦二人扔出去的那个葫芦,只是不知道如何与城内联系而已,今次有了“鼓上蚤”时迁到来,疑云顿解,也互相都通了消息,只待里应外合。
而城内那边,“锦袍将”岳真与“出林龙”邹渊和“独角龙”邹润想办法联系了一下那团练使古达黎,叫他在布置防务的时候要把兵力集中在其中一门而使其他几门空虚,那家伙怕的要死,生怕自己这二百来斤肉和几房姨太太到时候都成了他人的盘中餐,几乎是瞬间就答应了。
至于卞祥的大队人马,也在清晨到达了城外,“鼓上蚤”时迁是最后一个去见的他,他按照“锦袍将”岳真的吩咐,叫他派遣重兵屯在北门之外,“锦袍将”岳真之前叫古达黎把兵马驻扎在北门,从而便于其他三门下手里应外合。
卞祥知道了计策,深感此次取登州城已经不难,于是叫两千人在北门外驻扎,虚张声势,以吸引守军。
“鼓上蚤”时迁完成任务之后去,依旧回到了城里去,时刻准备传递消息。
待到时机将至,水陆两侧梁山军马都已经是准备停当,而城内之人也是兵分两路,“锦袍将”岳真引着“铁塔”焦德亮在东门准备,而那“双斧将”孟邦杰与“出林龙”邹渊,“独角龙”邹润,“铁角兕”宁章并宁章所找来的一二十个心腹则是专一去打开水门。
那“鼓上蚤”时迁则是专门负责往这两门的守军饭食里面下药。
这登州城守军已经已经知晓了外面有梁山军马随时要攻城,故而都是按照时辰去集中吃饭,由专人送饭,送上城墙上吃的。
那“鼓上蚤”时迁先是到了东门送饭兵卒的饭挑子里面下药,趁着那送饭兵卒解手的功夫,他把那麻沸散先是往水酒里面放了,又怕有不喝酒的,在饭菜里面也撒了些。
然后水门守军的饭食也是如法炮制,这样,只要是守军把饭给吃了,那么不消一刻钟的时候,就都能把他们麻翻了。
那送饭的把饭挑上了城墙,那些军兵可都是渴龙见水一般,肚里饥饿,上去也是不问滋味就吃,毕竟都是当兵吃粮的人,也没有那么精细的胃口,吃饱喝足就行了。
结果,两个门的守军都一个个栽倒在地,被麻翻了。
唯有东门这里有两个士兵因为腹胀没吃饭也没喝水,算是逃过了一劫,看到这个情况,当场就吓得要下城墙去报告。
结果刚一到城墙拐角,就跳出来了“铁塔”焦德亮,两只大手一伸,往那两个士兵脖子上一拧,“咔擦”一下,正如同扭断鸡脖子一般,把他们两个杀死在原地。
“快去开城门,这边我来看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