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周围又有人嘴巴开始蠢蠢欲动。不过再看眼吴镇疆,这些人也便没敢开口。
“咚!”薛若薇来到吴镇疆跟前,并没有按老鸨的话,对其好生服侍。而是跪倒在地,一直磕头。
吴镇疆微微一愣,将她扶了起来,问道:“你这是何意?”
“吴大人,我父亲是冤枉的,我们薛家是被冤枉的。若薇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父亲好吗?若薇当牛做马也会报答大人的恩情!”
吴镇疆看着薛若薇,平淡的说道:“薛家姑娘,你父亲和一众薛氏族人早已流放北疆。我又如何能救?况且,你父亲通敌卖国,也没有人能救他。”
闻言,薛若薇泪如雨下,疯狂的摇着头,说道:“不是的,大人。我父亲是被冤枉的,父亲他没有通敌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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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镇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薛若薇。
一旁的徐平亦是看着对方,心里产生了疑问。薛若薇之父薛维民,乃是监政府少御首,官居正二品,手中权利颇大。关于薛维民一案,据说证据确凿,并且在薛府查抄出了许多薛维民与元武国的书信往来。
监政府执掌大周律法,刑狱,审判以及行刑。薛维民虽然是二把手,位高权重。但通敌案,多数频发于布政府和武政府。大周立国以来,似乎都没出现过监政府官员通敌的先例,薛维民此案疑点极多。
此案从头到尾,监政府大御首萧如讳都未曾有任何发言,甚至都没有帮薛维民说过半句话,薛维民可是萧如讳的学生。
许久之后,吴镇疆开口说道:“抱歉了,薛姑娘,此事本官帮不了你。”
薛若薇用力的摇着头,正准备说话。
吴镇疆继续开口道:“其一,本官在京卫司任职,不便插手别府的事。其二,北疆乃不毛之地,你父流放已久,是否尚在人世犹未可知。其三……”
“大人……”
“先听本官把话说完。”
“其三,此案乃监政府呈陛下所定。如今案件已结,现在出来鸣冤,你可知意味着什么?”话到此处,吴镇疆便也不再说下去。
薛若薇瘫倒在地,眼神涣散,似乎吴镇疆的话将她全身的精气神尽数抽空。
过了好一会,薛若薇缓缓起身,对着吴镇疆躬身行礼。随后,浑浑噩噩的走到悬挂其身牌之处。
看到这一幕,老鸨知道,这女人应当是认命了。于是大声吆喝道:“诸位贵客!众所周知,薛姑娘乃神京城内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光有着一身惊人才艺,更是完璧之身。现将其身牌挂售,起价白银五百两,价高者得!拍得身牌者,薛姑娘今晚便任君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