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娥乖巧的点了点头。
“这情谁都可以求,唯独爷爷不行,明白吗。爷爷要是去求情,那下次爷爷是不是也可以擅自调兵?咱们镇国公府的身份敏感,哪怕是一根刺儿,都不能留在陛下心中。”
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韩娥便不再多言。
……
随着问斩的圣旨传阅给群臣,徐平的事也渐渐传开。
“听说了吗?靖北王世子要在东门问斩了?”
“什么?你听谁说的?”
“我爷爷的邻居的孙子的岳父的兄弟在衙门当差,这消息保真!”
“我听说啊,是靖北王世子杀了元武的人!”
“你这消息不对,我可听说人家把元武的使队全部杀了。”
“既然死的是元狗,为啥要把靖北王世子斩首?”
“谁知道呢?也许是杀得不够多???”
“什么?靖北王把元武皇子杀了?”
“什么?靖北王世子跟元武国皇后私会?”
“什么?元武皇帝被靖北王世子杀了?”
圣旨虽未公示,神京的街头小巷,各种乱七八糟的消息,却是越传越离谱。
眨眼之间,夜幕降临。
得知此事的朝臣们,有不解的,有担忧的,有看戏的,也有深感不妙的。
萧如讳亦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徐平到底想干嘛?吃饱了没事,天天捅篓子?他自然无法理解徐平的行为,寻常百姓在他看来与蝼蚁无异。
虽然不解,不过萧如讳却是一早便拟好了求情的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