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徒娴韵掩嘴大笑。“你还演起来了。怕我司徒家的银票拿着烫手?放心,不白送。要打条子的!”
如果是借,性质就不一样了。只要酿酒生意做起来,这钱很快就能还上。徐平眉头缓缓舒展。“放心,这钱我尽快还你。至于要怎么感谢,你说。”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一阵凉风扫过,吹起司徒娴韵案台前的绢帛,几息之后,又缓缓落在徐平身上。
徐平拿起绢帛,正欲递回去,却见司徒娴韵黛眉微皱。“把它收好,弄丢了我可不喜!”
“你在说啥胡话。女人用的绢帛我要来做甚?”徐平白了她一眼。
司徒娴韵抿了抿嘴,抬手扯去头上的发簪,微微一甩,满头青丝缓缓扬起。“这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用的绢帛,这是本姑娘用的。你不是要感谢我吗?收好它。”
无奈,徐平深吸一口气,几息之后又将之重重吐出。“还有呢?一次说完。”
“这钱嘛,自然是要还的。每年五千两银子,四十年还清!”
徐平拿起案台上的银票,在掌中轻轻拍了拍,而后站起身来。“你到底在图啥?”
这话问得,司徒娴韵当即就笑了。“当然是图你靖北王府啊!难不成图你长得帅?图你小时候欺负我?”
“你,倒是挺直接…….”徐平嘴角一阵抽扯,这话也说太直白,大家不得隐晦点?
“我不直说,你就猜不到吗?可别闹了!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装傻充愣?”说着,司徒娴韵缓缓站起身来,抬手搂住了徐平的脖子。“本姑娘对靖北王妃的位置可是垂涎欲滴呢?你说,我能如愿以偿吗?”
“你当隆圣帝不存在?”闻言,徐平嗤之以鼻,丝毫没给她留面子。
“一边搂着我,一边说这样的话。你可真是不讨喜。”
“小姐!外面有个靖北王府的下人送来了一车酒。”徐平正欲将之推开,院外一位司徒府的家仆走了进来。
司徒娴韵侧目而视,松开了徐平。“知道了,下去吧!”
“诺!”
待人走后,她拍了拍手,一名黑衣女子闻声而来。“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