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家伙。”徐平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逗你呢!你们各有千秋,何以言语相较?再说了,咱们现在不是一条船上的吗,既是自己人,那都一样!”
“鬼话连篇!”司徒娴韵白了他一大眼。
“说说呗,铺啥路?你不会想?”徐平收起脸上笑意,语气深了几分。
见状,司徒娴韵双眼微眯。“你父王从未纳妾,便是你母妃走后,他也未曾再娶。
过不了几日,整个京城都会称颂他矢志不渝,用情专一,与你母妃伉俪情深,乃大周各地传扬的佳话。”
舆论吗?光靠这个可不够啊。徐平微微摇头。“赐婚是恩旨,是彰显皇帝仁善臣子之礼,不够。”
司徒娴韵点头回道:“自然不够。隆圣帝若是没这个心思最好。若是有,呵呵,爷爷自然会出来反对。你和张启圣有旧吗?或者你也可以让他开口。”
“你心眼子真多。想套话啊?你爷爷和萧如讳……”
“不熟!”司徒娴韵嘴角一撇。
见状,徐平亦是嘴角微扬。“我和张启圣也不熟。”
见对方这样说,司徒娴韵犹豫许久。想开口,却还是忍了下来。
徐平对她多有防范,这个大家心照不宣,她也完全可以理解。
而她对徐平却不能有太多隐瞒,否则上不了一条船,这是被动一方所需要妥协的游戏规则。
萧如讳之事,事关重大。他是司徒府明面上唯一在朝的政敌,背后还涉及到纪允和纪武。
这事,说不得。起码,现在说不得。
“徐平,并非我……”
司徒娴韵正欲开口,徐平却抬手打断了她的话。“各有各的立场。立场让咱俩无法坦诚相待,这不是你我的问题。”言罢,徐平为其顺开了背后的秀发。“前进一步是未知,退后一步却是深渊。
司徒府有司徒府的困境,王府有王府的不易。
倘若你不是司徒府的大小姐,我也不是靖北王府的世子,你我不至如此。身不由己罢了!
张启圣,我确实不熟。朝会上他能来给我站台,其实我也颇有些意外。”
听闻此言,司徒娴韵思虑片刻,却是摇了摇头。“这也倒未必。立场会根据人和环境而改变,我不会将自己当作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