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边有一张凳子，可姜楠现在却更想蹲着。

他点起一根烟，眼眶不知不觉间就泛了红，他蹲着，头都不肯抬起。

就连宋琉欣都没明白，姜楠到底和宋卿青之间发生了什么？

姜楠的确没有说谎。

那条内裤的确是宋卿青的。

可是他们之间，姜楠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做这么过火的事情。

“我现在问你，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那天晚上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没有。”

“草泥马！你就是个傻逼，大傻逼！彻头彻尾的傻逼！”

“好了，骂也骂了，没必要了姜楠...害，我去接你吧，有些话你当我面骂我都可以啊！”

“接你妈！”

“你能不能张口闭口就是妈！”

“那你别玩老子啊！”

姜楠气的大气都喘不上，每一口呼吸胸腔都难受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