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热汗也一直不断的往下淌。
两位捕头见王二也发泄过了,便拦下了他。
云知谦触碰了下肿胀的皮肤,一阵刺痛传来,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王二想不到云知谦会站着不动任由着他打,不免多瞧了他一眼,想不到这文弱书生还是条汉子。
亦想到自己弟弟死的不明不白,等他知道时,他的尸首也被当作无人认领的野尸一把火烧了,最后只剩下一把灰,他就恨不能把云知谦撕成碎片。
若不是家中老母身体一向不好,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在他们敢进王家时,他就已经想揍云知谦了。
向丘紧紧拉住王二道:“王二,你冷静些,你弟弟的死不是云家造成的,他的伤口不严重,何况我还帮他请了大夫上了药。”
王二略微泛红的眸子看向向捕头:“头,你到现在你还替这小子讲话?”
他想不到,与向丘五年的交情,却比不过认识几日的云知谦。
“你弟弟人没了,我们能理解你心情。但你弟弟的死甚是蹊跷,我们连他的尸首都没有见到,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弟弟是被人害死的。
而你弟弟刚死你就被放出来了,你仔细想想,你若出来了,会不会找云家算账,云家倒霉了,最终得利的是谁?”
“况且,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买通牢头,就连我和杜捕头都能瞒下,在石桥镇能做到的又能有几人?”
经过向丘的提醒,王二这才冷静下来,开始分析。
尽管心中对云家仍有怨恨,但在揍了云知谦一通发泄后,他也平静了许多。
“煊记?”
虽不想承认,不过向捕头所言确实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