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道:“快去安排,找人去他们家里提亲。”
何意松再也顾不上落榜的失落,去镇上找媒婆去了。
不过,在第二日,两位媒婆就传来了消息,一家拒绝了,原因是那位公子早已成亲,何妙容若是愿意做妾,他们家倒是可以接受。
另外一位媒婆回信是,另外那位公子压根没看上何妙容,还说出何妙容水性杨花,与他们书院多名学子有染。
何家人彻底傻了。
“意松,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名单上的人都未成婚吗?”
何意松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他说道:“他在书院时确实说尚未成婚,我怎么知道他骗人啊。”
何母问道:“那另外一位又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能空口白牙造谣呢,快去找媒婆,堵住她的嘴,让她别往外乱说,要不然妙容的名声就毁了。”
可是已经晚了,那媒婆因为帮何妙容提亲,被男方家人指着鼻子骂。
媒婆自以为一向受石桥镇上的人尊重,却被骂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按那家人说的去打听后,果然何妙容确实是这样的女子,一口恶气堵在心里,暗恨何家竟敢欺骗她。
于是,她将何妙容的事添油加醋的宣扬了个遍。
由于媒婆之间的消息都是互通的,这下十里八村,包括石桥镇上的媒婆,谁也知道西岭村有个淫娃何妙容了,日后谁还敢给她说媒。
何妙容整日在家里抹眼泪,门都不敢出了。
何母劝道:“先别伤心,云家那不是还有个云知砚吗?趁着他还小,你要是能把他勾到手,比云知谦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