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还没见到常清清,画就被打开了,还被人说是赝品。
若此时不解释清楚,她二人去给常清清做有司与赞者,会惹来更大的闲话,更是给清清添堵。
云扶往侧面迈开一步,面对温书宜:
“这款确实是松鹤先生所做,只不过‘砚之’是松鹤先生的字,这样的落章署名只赠送亲友,不会对外售卖。”
温书宜嗤笑一声:“那这么说,你是松鹤先生的亲友了?”
那语气甚是鄙夷。
同时人群里也有人讲,她二人不自量力,乡下来的丫头还妄想攀附松鹤先生,往自己脸上贴金。
云扶淡淡道:“没错,我自小便与松鹤先生认识。”
在一旁的江晚吟闻言,顿时有了底气,她已经能确定松鹤先生就是云三哥。
“对,我们确实自小就认识松鹤先生。”
外面的常允听到里面的争吵声,告知了父亲一声,便进了厅堂。
他将好友拉到一边,知道了事情原委,便走了过来。
“让我来瞧瞧云姑娘与江姑娘的画。”
常允一出现,南安郡主立即羞红了脸,赶忙给他让开了路。
常允仔细端详,不禁赞叹道:“这果真是松鹤先生的画作,与我之前见到的几幅画作功法同出一辙,这破墨的绘画技巧,只有松鹤先生才能运用的如此精妙。”
温书宜还是愿意给常允面子的,她问道:“常世子没有看错?”